杨波很快意识到光有一把左轮手枪也没什么用,总不能拿着这把枪去抢银行吧,好吧,就算没有银行,钱庄也不能抢啊对不对?
杨波垂头丧气,马道长的离去对他的影响也很大呀,杨波心中陡生孤独感,毕竟马道长也是穿越者,他们是同一类人。如今杨波却要孤身面对一切,他的内心一阵阵发紧。
杨波烦躁不安,他把自己仰面八叉地撂在坐塌上,摆的是个葛优躺的造型,马道长平素午睡就在此处。
刚刚躺下,乐水过来找他,门是敞开着的,不过乐水还是礼貌地敲了两下门。
“师兄...”乐水愁眉苦脸地叫道,杨波见是乐水,振衣坐起,急声问道:“乐水,你哪里还有钱么?”
乐水哦了一声,转身飞快离去,片刻后,乐水用身上的道袍兜着钱回来了,看样子不少钱啊,乐水叮叮当当地把钱倒在木桌上,全是铜板。
两个人脑袋凑到一块,一个一个地数,得三百七十二个大子儿,这还是乐水买菜的钱。加上沈燕青给的十两银子报酬银,他们拢共有十两银子和三百七十二个铜板的资产。
杨波咧咧嘴,沉默无语,乐水扬脸问道:“师兄,酒精房里的两个伙计找我了,我是来问酒精还要不要继续做?”
“我们看看去。”杨波有些无奈,打了一声唿哨,黑点儿也跟了上来,
呃儿呃儿地直叫唤,早上的肉馅儿是熟食,它不怎么爱吃,这会儿饿得呜呜叫,毕竟是只狼,是狼就要吃肉,而且要吃生肉。
乐水平素恨不能把一个铜板掰成两半,在石庙人都吃不上肉,哪里有银子给黑点儿买肉?
来到后院,杨波看到马道长的诊室大门紧闭,这意味着再也没有治病救人的收入,杨波瞥了一眼乐水,虽然乐水也跟着马道长学习医术,可他现在才十三岁,而他自己呢?他真晕血,诊室还是别指望了。
马道长这几年,凭着马一针的针灸医术,加之用酒精消毒和羊肠线缝合术医治外伤,让他声名鹊起。
他也不藏私,在辽东军中积极推广,如今那里已有随军大夫在军中用外科手术收治外伤病人,大大降低了大明官兵的战死率。杨波由衷地钦佩。
马道长是个品格高尚的人。
问题是你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很明显,大家都会做了,就没人来石庙买了嘛,杨波郁闷已极。
他们来到酒精房前,见到了那两个干活的伙计,周正和丁九。这一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