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魄。
“不过,梅家也不能白出这一万两银子,仙儿也想为梅家扬名,所以,仙儿想用梅家的名义给优胜者发奖金,可以吗?”梅仙儿小心问。
“当然可以。”杨波很兴奋,一骨碌爬起来,溜到床沿儿,便要站起来,竟忘了屁股上有伤,这一处来得淬不及防,杨波刚要站起,却忍不住钻心的痛,又跌坐落在床沿。
“嗷...”杨波痛得嗷嗷叫,慌乱中,把前来扶他的梅仙儿的衣襟给挠了一下。
刺啦..
衣襟耷拉下来,梅仙儿穿的对襟夹袄,白日里让官兵给撕烂了一回,养马场又没有衣服可换,只是简单补了一下,这下又给杨波撕一回。
一屋子的春光,原本只一抹雪白,现在变雪原了,还奔驰着两只来自春天的兔子。
梅仙儿里面只剩下亵衣,两点一线顿时牵住杨波的视线,重点在于两点,那是两座山峰的峰尖,中间吊着绳索,风一吹,就上上下左右晃荡。
试想一下,站在绳索上,从这一头可以走向另一头,还能往下看,肚兜哪里盖得住,小腹半遮半露,凝脂般的肌肤,美玉般洁白,些许婴儿肥,灯光下,诱人的曲线、神秘的暗影,就像夕阳下的连绵的沙丘,高低起伏,美不胜收。
梅仙儿的脸上像抹上一层胭脂,耳朵根儿都红了,忙了一阵,下面倒是盖住了,上面的衣襟却怎么也回不了原样,两点一线犹在。
一阵风吹过来,灯火像在舞动,忽明忽暗,摇曳生姿,屋内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梅仙儿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奴家的身子不干净,横竖一张臭皮囊,公子爱看,就看去。”
不知有意无意,梅仙儿还挺了挺胸,灯火在跳,山峰在摇,绳索在晃悠,杨小波又不安分了。
杨波面红耳赤,想起今日梅仙儿的遭遇,心里暗骂自己,恨不能抽杨小波一记耳光。
杨波只好老实地回床上爬下,讪讪地说道:“好,我让人按你的样子塑个小金人,给奖金起个名儿,就叫梅仙儿金像奖,如何?”
梅仙儿一怔,脑子里想象出一个油腻大叔赢了比赛,手里拿着梅仙儿的黄金雕像,上下摸索的样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吃吃地说道:“这..那样不好吧?”
弄个美人像太超前了,还是做个玻璃杯吧,就叫梅氏杯,杨波这样想着。
杨波和梅仙儿又聊了一气,直到谢文治从梅镇赶过来,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