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以派人常驻收取税款。”谢文治意味阑珊,苦笑道:“倘若杨波杀了裘泗州,朝廷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便他答应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谢大人,密报上说,有人看到杨波受伤,你可曾见他受伤?”夫人看着谢文治,眼光灼灼。
“我见了杨波两次,最后一次,他爬在床上见的我,想来是..”谢文治没有说,只是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臀部,意思就是杨波的屁股受了伤。
封雅雯沉吟良久,突然站起身来,说道:“文灿,妾身打算去沈家堡,会一会这个杨波。”
“什么?”左文灿惊呼,“这太危险了,杨波能杀裘泗州,也能杀你,夫人你不能去。”
“夫人,三思啊。”谢文治喊道。
夫人沉声道:“夫君,杨波假装不识官军,又愿照章纳税,表明杨波不愿与官府明火执仗地对着干,只是他惹出这般祸事,纳个税就可以了?想的倒是轻巧,哼。
无论如何,妾身去一趟,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倘若我们什么都不做,这事越闹越大,怕是最后夫君和谢大人的官职保不住不说,且有性命之忧。夫君,你是海州之主,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虽然偶尔也弄些银子,可那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海州一日也离不开夫君,谢大人刚从沈家堡赶来,已经很辛苦了,妾身去一趟有何妨?妾身一介女流,为了夫君的清誉和前程,就算是死,又有何惧。”说道最后,夫人泣不成声,把个左文灿感动到不行,顿时涕泪俱下。
有时,人真的可以把自己说的感动到不行,夫人的一番说辞,感天动地,不由你不信。
“夫人,下官愿陪夫人前往。”谢文治决然道。
“谢大人有心了,就让孟师爷带几个捕快跟着我就可以了。”夫人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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