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能跑的,撒丫子便跑,不能跑的,便纵身跳海,更多的,举起了白旗,投降了。
“你娘啊。”雷矬子把枪扛在肩上,意犹未竟,看着一队队的战俘走过去,咧咧嘴,说道:“这刘香也太不经打了吧。”
杨波却是举起望远镜,观察荷兰人的战船的动静,荷兰人不但没有前来营救,反倒在后退。
“大哥,你派哨船盯紧荷兰人的战船,弄清楚它的去向。”杨波吩咐道。
“好嘞。”雷矬子应诺一声,转身去安排了。
“公子。”王连营走了过来,喜滋滋地,“这一仗打得真痛快。”
“哪里是一仗,顶多算半仗,荷兰人还没动呢。”杨波瞥了一眼王连营,突然想起什么,又道:“王连营,你是北方人?”
“是啊,蓟州人,怎么了?”王连营奇道。
“等赶走了荷兰人,你在火枪营挑几个机灵人儿,去一趟辽东。”
王连营顿时来劲了,大喜道:“公子,要打建奴?”
杨波摇摇头,“只是去探路,和一个封家的商队一道,待回到石庙,我再与你详谈。”
刘香的人,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就等着把俘虏收拢。
荷兰人在往后退,雷矬子的快船个头太小,杨波也没打算追上去,跟荷兰人再干一仗。
一时便没仗打了,暂时按下不表,回到南溪河码头。
码头本是人流集中的地方,近几个月来,往来的商贾一日多过一日,今日突然一级战备,很多人被堵在了沈家堡,现在都出来打探消息,码头上的人流并不比平素稍有减少,众人都是心存焦虑,聚在一起,便议论纷纷。
杨波此次出海,干系重大,倘若真跟荷兰人干起来,打赢了,什么都好说,好日子继续,打输了,可就不妙了,沈家堡屁大的地方,哪里经得起红毛鬼的骚扰?
韩赞周等人也不例外,尤其他和左文灿还要驻节沈家堡,也想要知道杨波在海上有没有跟荷兰人打起来,打起来,赢还是输?
就算回到得月楼,亦是坐立不安,索性就在此地等着,好在码头左近,餐馆倒是不缺,横竖已是中午时分,便就近找到一家餐馆,两拨人坐下来,边吃边等吧。
鉴于徐骥是杨波请来出任石庙学堂校长的,众人吃着饭,闲聊起来,自然又提到杨波在沈家堡开设学堂的事。
“咱家可是听说,这石庙学堂现已更名为万里学堂,是因为封万里捐了银子,文灿啦,封万里便是你老丈人啊,捐银两万两,真是大手笔。”韩赞周啧啧称奇。
“哦..”左文灿吃了一惊,他是第一次听说。
左文灿这些时日,在海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除了跟翠儿厮混,便是饮酒,跟个活死人相仿,直到韩赞周前来,宣读皇上的旨意,他只是调了职,这才活过来,消息自然十分第闭塞。
“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