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四通钱庄可以,置办产业也行,当然最理想的,就是直接在黑石崖深水码头项目上投银子,那项目工程庞大,是个吞金兽,仅靠杨波一人是成不了事的。
杜修龄倒是满口子答应,能不能赚到银子,还在其次,打探杨波虚实的机会却是不能错过,杜家家大业大,就算合作不成,损失个十万八万的,也算不上什么。
但弄清楚杨波的虚实,知己知彼,将来反手一击,才能多一分胜算。
慧仁却是不同,提及杨波,便气不打一处来,言语之间满满都是怨恨,四通钱庄拉走他的生意不说,还坏了规矩,在慧仁看来,杨波罪大恶极,现在竟找上门来,谈合作,找他投银子。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秦韶在海州,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慧仁和杜修龄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线,他们过往甚密,用屁股都能想到,定是在琢磨什么坏水,准备对付杨波的四通钱庄了。
现在又多出来个姓冯的,弄清楚他的来历,是当务之急。
这么想定,秦韶便转过身来,在书案前坐定,正色道:“你去收拾一下,马上去淮安,有车夫这个线索,顺藤摸瓜,定要把姓冯的查个底儿掉。”
“是..”王冰凌躬身施礼,正要告退,却是又多问了一句,“堂主,杜修龄和左文灿他们欲对杨波不利,要不要告知杨波一声?”
“杨波想用银子把这些个大财主拴在一起,上他石庙的贼船,这便是是他的所谓捆绑之策,主意是不错,可..”秦韶先是叹道,说着说着,便气急败坏起来。
“杨波就是个二愣子德行,生意场上有多凶险,他知道多少?不栽跟头,他不长记性,再说,手上没证据,现在告知于他,他不定怎么埋怨我,定会说我弄不来银子,尽找借口。”
王冰凌撇撇嘴,看着秦韶,不解的神色,“其实堂主待杨波挺上心的,属下都能看出来,杨波自然也能,你又何苦故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王冰凌此言一出,秦韶顿时暴跳如雷,吼了起来,“他杨波看不上我,我能看上他?我怎会待他上心?那小子不过是个幸运儿罢了,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些稀奇古怪的本事,咱们这些人也就他能成大事,不然,我会待他上心?哼..”
“属下也没听说杨波看不上你啊,堂主,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懂个屁,你知道个屁啊..”
“堂主,属下告退。”王冰凌暗自偷笑一声,躬身施礼,拔腿便走。
王冰凌回屋乔装打扮一番,着一身谈蓝色绸布长袍,唇上一抹浅浅的小胡子,手里拿着把装逼的描金小扇,宛然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
公子哥出得韶楼,抬眼看了看天色,虽然寒冷,但天气晴好,傍晚前赶到淮安不成问题。
王冰凌租来一辆石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