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通外海,刚好遇到二哥的船队,一打听,才知道你在桃花岛,我让矿船先行去了沈家堡,我人跟着二哥来桃花岛见你。”
此言一出,杨波吃惊不小。
他爹魏国公徐弘基命他回南京成亲,徐文爵过家门而不入,这是在逃婚么?
体重轻了,胆儿倒是肥了,竟敢违背他爹的意思?倒是让杨波刮目相看了。
细问之下,徐文爵果然是在逃婚。
显而易见,徐文爵心里还记挂着蒲佩瑶,不然,他没理由逃婚啊。
想起刚才在船舱的那一幕,杨波一阵后怕。
倘若徐文爵中途没有遇上二哥的船队,倘若许二江晚些来禀报,天知道他和蒲佩瑶会做些什么?
杨波自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惠下柳还差不多,而蒲佩瑶一心只想把生米做成熟饭,俩人同处暗室,干柴遇烈火,定然一发不可收拾,万一切磋切磋,弄出点儿什么,杨波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徐文爵了。
好险啊。
杨波额头上汗涔涔的,得掩盖一下,赶紧再次抱住徐文爵,郑芝虎亦是心有所动,也赶过来,三人抱作一团,相互拍打,此情此景,连围观的人群也颇为动容。
杨波说道:“原来如此,文爵,此番你真让为兄刮目相看,我心甚慰,我心甚慰啊...”
杨波的话,徐文爵颇为受用,眼眶都红了,激动地说道:“我都是跟你学的,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好兄长呢。”
汗..
“文爵,佩瑶也在船上,你去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