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儿,攀上了杨波这个高枝儿,古家要时来运转了。
当然,也有不巧的,爹爹和大哥都随杨波进了山,娘亲她一个妇道人家,这种事,她也做不了主。
“不打紧,好事多磨,哪家提亲不是三番五次,我改日再来便是。”
三娘快人快语,拐着弯儿的问着杨波的事儿,这让香儿有了警觉,香儿三缄其口,三娘觉得无趣,闲聊一阵儿也就离开了。
杨波说好正午赶回吃午饭,饭后便要启程回沈家堡,那边还有一堆事儿,等着他处理,不能再耽搁了。
娘亲在厨房准备午饭,幸好有左邻右舍的媳妇儿、大妈帮忙,香儿也插不上手,想起杨波,香儿心里痒丝丝的,便去村头迎候。
天上还落着雪,细碎的雪花,有一阵无一阵儿地飘着,地上有些湿滑。
村头有个人字形的岔口,进出村子,都打这里经过,往西南便是进山,正是杨波他们进山要走的路。
香儿撑着把油伞,站在岔道口,朝西南方向望过去,却不见一个人影。
往东北,是去梅镇,那条道倒是来了人。
香儿在沈家堡见过,徐骥家的大公子,当朝礼部尚书徐光启的亲孙。
还有个随从,俩人都骑着毛驴。
“徐少爷。”香儿没想到是徐尔觉,诧异道:“怎会是你?”
徐尔觉下了驴,走到近前,这姑娘是侍候杨波左右的那丫头?
徐尔觉试着问:“香儿?”
见香儿点头,徐尔觉颇为惊愕,这丫头变了。
在石庙见过几次,香儿总是低眉垂目,不苟言笑,印象不深。
今日再见,这香儿竟然是这般一个绝色的女子?
眼似横波,眉如远黛,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撑着把油伞,站在雪地里,顾盼生辉,明艳照人,宛若寒梅映雪,可以入画啊。
徐尔觉砰然心动,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正值青春年少,这都是正常的反应。
“你变了。”徐尔觉啪地开了折扇,轻摇起来。
装逼是本能,这话果然不假。
香儿春心萌动,都是拜杨波所赐,跟徐尔觉没关系,这冰天雪地的,徐尔觉冻得身体直哆嗦,这折扇摇得这么欢,不嫌冷啊。
“香儿哪里变了?”香儿觉得有趣,先是扑哧一笑,很快便意识到不妥,脸突然就红了。
这两日,她和杨波夜夜春宵,没少折腾,可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开了,就关不上了,可不就是变了么?
这种事,别人也能看出来么?
香儿吓坏了,顿时羞臊难当,徐尔觉会心一笑,这折扇一摇,效果不错啊。
“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徐尔觉竟吟起诗来。
香儿识得几个字,但远远未到能欣赏风花雪月的地步,见徐尔觉拽起文来,赶紧截住话头,说道:“徐少爷,你到此地来,可是来寻我家公子的?”
这香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