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世定势和围棋理论的便宜罢了,下的棋局越多,别人对他的研究就越多,杨波赢棋只是早晚的事。
杨波是挺孤独的,却不是因为围棋,他不是孤独求败,一直赢,至少可以装装逼。
“得知公子在沈家堡弄了个梅氏杯,我就决心要到沈家堡来,拿下梅氏杯,为此,我曾连续几个月,不出门,仿佛研判公子的棋谱,公子的每一步棋,我都能背出来,你信么?”
董清扬低着头,开始收拾棋子,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位是个棋痴?
围棋而已,大可不必如此执着,“董小姐,你知道下棋,输赢乃是弈者常事,更非生活的全部..”
董清扬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杨波,“我知道,终有一日,我一定会赢你的,到时,我便是最懂公子之人了。”
“...”
这姑娘神神叨叨的,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这让杨波心生无力感,好在董清扬收拾停当,便扬长而去,杨波也没功夫去琢磨。
杨波回到前衙,刚好遇上杨一鹏和韩赞周微服私访回来,杨一鹏热衷于微服私访,而且要求杨波不用作陪,这做派,杨波在沈家堡都见识过。
听起来,这两位查不少账,走访了不少地方。
“杨波,你的账目纹丝不乱,殊为难能可贵,本督甚慰。”杨一鹏坐下,揉了揉老腿,表扬起杨波来,“市井传言你杨波爱财,依本督看,你不是个贪财之人。”
杨波受宠若惊,赶紧道:“谢伯父夸赞,小侄在盱眙一向克己奉公,俯首甘为孺子牛。”
“督帅,千万莫要被这小子蒙蔽,他贪财着呢,不过,这人倒是贪财有道,哈哈哈。”韩赞周抖了个机灵,先把自己给逗乐了。“谁能想到,短短大半年光景,竟让刘二敛财三十余万,可盱眙正常年份,所纳赋税也不过六千两。”杨一鹏叹道。
杨波奇道:“六千两,这么少?”
韩赞周瞅着杨波,试探道:“如果让你来盱眙当家,你能缴多少哇?”
“十倍之数,轻而易举,只要我..”杨波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韩赞周话里有话,莫非有坑?便止住了话头。
杨一鹏佯怒道:“杨波,有话直说,藏头露尾,像个什么样子?”
昨日洪泽湖泛舟,杨波倒是想过这个问题,盱眙南边山多,山上可以种甜薯,甜薯可以用来制粉,洪泽湖鱼多,鱼可以用来做罐头。
无非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再多建几间工厂罢了。
甜薯做成粉,可以充当主食,罐头可充做军娘,销路没问题,军中一年的消耗就不少,何况现在海船越来越多,罐头可以买到海船上去。
“善,善,善..”
杨波简单地说了下,杨一鹏便连声叫好。
关于分地问题,杨一鹏和韩赞周显然认为,杨波的方案太不靠谱。
他们去过杨波试点分地的那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