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雅雯肤白胜雪,脸红之时,更显皮儿薄,白里透红的脸颊,就像熟透了的蜜桃,快要滴出水来,明艳不可方物,若是给杨波看见,怕是又要情难自禁了。
可怜封雅雯一个三十出头的美妇,此刻却似不胜羞怯的小姑娘,两只柔荑夹在两膝之间,身体不停地扭动,显得十分地局促。
沈燕青这一声笑,惹恼了封雅雯。
“笑,笑,亏你笑得出。”封雅雯撅起嘴,不无幽怨地说道:“早知如此,打死我也不陪你来淮安。”
“那可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不来,杨波的冤屈如何能洗得清白?”
封雅雯眨眨眼:“我又不是系铃人,你才是。”
沈燕青说道:“可你是铃铛呀,没有铃铛,我如何系?”
“...”封雅雯好气啊,气得说不出话来。
马车叽里咕噜往前走,督帅府高大的围墙已经隐约可见,封雅雯紧张起来,突然拉紧沈燕青的手,哀求道:“青儿妹妹,一会儿见到督帅大人,不要提..那根试管,姐姐求你了。”
沈燕青闻言点点头,认真说道:“好,那就..黄瓜吧。”
“黄瓜?”
封雅雯失声道,“黄瓜如何使得?黄瓜有刺儿啊。”
沈燕青嘿嘿笑了起来,神色颇有些恶趣味。
封雅雯一怔,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副画面,顿时恼羞成怒,抡起粉拳,作势要打,“哎呀,青儿你作死啊..”
“好了,好了,不提试管,不提黄瓜..”沈燕青灵巧转身,顺势握住封雅雯的手腕子,笑道:“雅雯,瞧你紧张的,玩笑而已,你要相信我,我可是个专业人士,自有办法说服杨一鹏。”
沈燕青确有办法,她还特意把显微镜带了来,有这神器,还怕说服不了杨一鹏?
沈燕青的毛病就是太过自信,自信的人,往往容易疏忽,此行淮安,他们只有四名亲卫护送,沈燕青以为这就够了,安全无虞。
殊不知,淮安城内不知有多少只眼睛在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就在她们的马车绕过漕运部院门前的那只巨大白狮之时,身后就有俩伙人先后现出身影,冯仪就在其中一伙。
冯仪匆匆赶往位于白马湖-湖畔的一座密宅,淮安知府王西铭,碧云寺的慧能,还有大盐商杜修龄,正在此处等着他。
斑驳的围墙,布满苔藓的石阶,显出宅子的年轮,这是一处古宅。
庭外,山水相连,庭内古木参天,但曲径通幽,越往里去,越显庭院深深,处处松林翠竹,杨柳成荫,室内布置亦是极尽奢华,一水儿的硬木家什,都是用南洋舶来的贵重木料制成,古董文玩,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宅子临湖而建,出后门,可在湖边垂钓,这正是起初杜修龄把宅子送给王西铭的由头,杜修龄感念王大人日理万机,闲暇时,偶尔钓钓鱼,也可放松心情,陶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