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分,杨若菲想要表现得风骚一点,可弄出来的效果,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我忙了一整日,我好累。’
杨波脸一黑,没让杨若菲继续说下去,丢下一句,直接下线了,还把徽章取下来,别再胸前,杨若菲若是再来纠缠,也呼叫不到了。
杨若菲果然不肯善罢甘休,‘嘶..滋...’了好几回,没有回应,不由大怒,心中大骂杨波‘贱皮子’,两只脚使劲跺着厢底。
王冰凌一直冷眼旁观,此刻却忍不住了,抬手在杨若菲的脑袋上敲了一记,“若菲,你蛇精病啊。”
杨若菲这才意识到身边还坐着王冰凌,沮丧道:“我没病,都怪杨波那个贱皮子。”
“若菲,你又梦见杨波了?”
王冰凌拎着杨若菲的耳朵,把她的脸侧过来,嫌弃道:“你没事老做百日梦干什么,羞也不羞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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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驿馆,灯火通明,菊花厅内,酒宴正酣。
酒桌上的菜品都是淮安本地风味,马鞍桥、鲶鱼须、鸭舌头,乌龟蛋,山珍海味,不一而足,难怪以后竟演变成庞大的淮扬菜系,此时已可见端倪。
周延儒心里有事,不肯多饮,好在身边有个张鈇,张鈇是海量,千杯不醉,但凡有敬酒的,都由他代劳,来者不拒。
周延儒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说道:“诸位,本官今晚还要去探望督帅杨一鹏大人,不能多饮,辜负了大家的一番美意,这杯酒就当赔罪,我先干了,得罪,得罪。”
周延儒一饮而尽,跟众人做了罗圈儿揖,留下张鈇,自己由程维正陪同,乘马车前往督帅府。
在督帅府的大门口,周延儒见到有两个侍卫立在两边,他们不苟言笑,腰板挺直,目不斜视,手里的火枪跺在地上,威严肃穆,给人以不可侵犯的感觉,这让周延儒心里隐隐不安。到了内院,管家拎着盏周延儒没见过的‘灯笼’迎了上来,那‘灯笼’形制怪异,引起了周延儒的兴趣,有心拿过来瞧瞧,又觉不合适。
程维察言观色,会心一笑道:“这是马灯,石庙新出的,上面有玻璃罩刻防风,烧的是煤油。”
“煤油是什么油?”
“这个我也说不清,据说是石庙炼焦厂从煤中提炼出来的,所以叫煤油。”
石庙有个炼焦厂,周延儒记下了,待来日去了沈家堡,记得要到现场一观。
“周大人,这边走,前面便是督帅的书房了。”程维正伸手指示道路,说道。
“督帅杨大人住在书房?”
杨一鹏确实住在书房,他的老妻早已离世,平素下了堂,在书房批阅公文,撰写奏章,或者吟个诗,下个棋什么的,后来干脆在书房搭了一张床,横竖他一人住,这样也便利。
杨一鹏正躺在床上,脸色很难看,面颊蜡黄,嘴唇都紫了,眼泡肿胀,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