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
韩赞周模仿杨波的口吻,替杨波把话说完,然后撇嘴道:“杨三儿,你蒙别人可以,咱家可不是好糊弄的,那纸弹不还在你手上吗?”
纸弹的事,不知何故,周延儒并没有提,也许是崇祯疏忽了,或者他也清楚地认识到,若是提出过分的要求,杨波不仅不会给,搞不好还会掀桌子,鸡飞蛋打一场空,就不好了。
韩赞周也是刚从周延儒那里得知皇上的意思,他知道杨波是个大忙人,明日便要离开沈家堡去梅镇,便自告奋勇前来打前站。
这样也好,若是周延儒冒然跟杨波提出要求,被杨波一口拒绝,就没了转圜的余地,皇上的面子可丢不得,韩赞周做个中间人,正合适。
“你还想怎么地,杨三儿,你就跟咱家明言。”
“一个副总兵,还不给军饷...”
杨波兀自大摇其头,“此事事关重大,我一人也做不了主啊。”
杨波说的是实话,沈燕青的意见,他也必须要考虑。
“啧,啧,啧...”
韩赞周啧啧连声,手里的拂尘跃跃欲试,恼道:“脸真大,难不成你还想当个总兵?”
“总兵又如何?横竖不过是另一张纸头。”
杨波一摊手,又道:“这事儿,我一个人真做不了主,相文兄不妨去见一见我岳丈...”
“哼...”
韩赞周怒不可遏,恨不能将手中的拂尘一下砸过去,转念又想,这大概是杨波的底线了,找沈继之,不过是杨波的托词,他一个大老爷们,还做不了自家媳妇儿的主?
韩赞周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道:“这么说,倘若皇爷就许你一个总兵,你便能将铁厂技术拱手让出?”
“相文兄,总兵这官儿不小,我是想当的。”
杨波一脸的无辜,说道:“不过,正如我所言,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你逼我也没用。”
“那咱家就当你是个能做主的,咱家也好回去跟周大人和张大人有个交待。”
韩赞周拂尘一摆,起身便要走,一边还说道:“杨三儿,咱家可走了。”
对杨波,韩赞周自认为还是了解的,跟他谈事儿,就跟在鱼市买鱼儿,小贩儿想卖却又不甘心,等客人转身要走,又把人喊回来,就是这个个简单的理儿。
杨波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吱声,韩赞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从怀里掏出那个装着石子儿的小布袋,扔给杨波,恶狠狠地道:“给你,都给你,这下你该满意了吧。”“谢相文兄。”
杨波眼角手快,伸手抓住空中的小布袋,掂了掂,又道:“还算有些诚意。”
韩赞周终是明白,总兵是杨波的底线,扭头匆匆而去。
其实,即使是副总兵,杨波也能接受的,当然总兵的诱惑更大,这让杨波想起了汉朝名将霍去病。
霍去病十八岁为骠姚校尉,率领八百骑兵两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