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做沈家堡的生意,而沈家堡的产出都是赚钱的大生意,谁还跟银子有仇啊,呵呵呵...”
“哦..”张岱恍然。
“这么说,这俱乐部就是个贼窝子,入伙要缴纳入伙费,杨波就是个山大王?”
山阴才子的大白话把徐文爵逗乐了,徐文爵乐不可支,“差不离吧。”
打完了球,俱乐部还有温汤可泡,每个客人由两个美娇娘一旁侍候着,美美地泡个澡,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着爽,简直就是天上人间啊。
那是对别人,徐文爵和张岱有特殊要求,到了浴场,两人一起跳进大号的浴池里,便要彻底自我,变成两只小飞熊。
苟且已毕,徐小公爷靠在张岱的前胸,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小话儿,看起来,好不温存。
这情景,呃....
徐小公爷竟然是小受,张岱男女通吃,明显是大攻。
有美人儿来奉茶,张岱瞧见那瓷碗儿,便知是出自名家的上等货色,端过茶来,轻酌一口,唇齿留香,赞道:“好茶,上好的碧螺春。”
这让他想起那日在会议室里的那碗粗茶,一时不解,便问起徐文爵,“文爵,那天的茶,我实在喝不下,你说杨波为什么这么做?”
“宗子,你该喝的。”
“为何?”
“我记得三哥说过,要喝上枫林的碧螺春,便要喝得大把抓,我早看出来了,那碗茶就是三哥的试金石,喝了可能是同路人,不喝,肯定不是一路人。”
“你倒是一口一个三哥三哥的,你们很亲近么?”张岱有些吃味,在徐文爵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心道,难怪那杨波待我一直不冷不热的,敢情他是这么看人的。
“哎呀..”徐文爵吃疼,“宗子,你吃的那门子醋,我跟三哥是结拜的兄弟,这你是知道的。”
张岱沉默一阵,神色颇有些落寞,叹息一声,又道:“杨波家的小媳妇儿,叫个十二娘的,日前来找我,说是要跟我学些曲子,我得抓紧时间教会她们,之后,便要启程去山东..”
“去山东?”
“五月间,我父亲在山东衮州,六十寿辰,我带着张家班为我父亲贺寿。”
就是不贺寿,张岱在家也待不住,常年在外游荡,苏州、杭州、苏锡常、南京每年都是要去的,徐文爵就是在南京认识他的,打那儿以后就好上了。
常年在外飘着,见多识广是有的,但张岱也都三十出头了,功名路上,只得个秀才,再这么蹉跎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徐文爵真心为张岱着想,这么想着,不由坐直了,两人脸对脸,距离不过一寸,一只手还在张岱胸前画圈儿。
“宗子,沈家堡有我三哥,起势很快,人也富足,在此地开个戏园子,多弄些剧目,常年演下去,也是一个门道...”
张岱捏住徐文爵的那只手,说道:“我本望杨波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