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看似惊险万分,但对于许伯安来说,就仿佛就像是和吃饭拿勺、喝水举杯一样,手拿把掐,无比的简单。
只是因为在镜头中多看了你一眼,没有早一分,也没有晚一分。
但这对于严守一来说,却是生与死的距离。
毕竟肉体凡胎,怎么可能挡得住狂飙的羽箭。
别说是铁的箭头,便是尖锐的木箭头,只要射中,严守一也是必死无疑!
好在最后一刻,他亲眼看到了那支羽箭停滞。
就那么无比诡异的停在自己的额头上,就连严守一和他身旁的兵卒们都以为这箭一定是扎在头颅上了。
毕竟如果没射进去,这箭怎么会凌空停住。
当然,这事儿让谁去猛的一看,都会觉得肯定是射中了。
但是稍稍仔细观察,就有心细的兵卒发现了异常。
这支羽箭的箭头都还在外面,也就是说,箭头并未没插进严守一的皮肤!
兵卒对这个发现惊喜不已,不等他出言提醒严守一,许伯安已经松开了抓着羽箭的手。
那个羽箭立刻便自由落体,掉落地面。
严守一看到羽箭落下,也是一惊。
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下额头,毫发无损,只有细微的一粒血痕沾染在手中,比往日里被蚊子咬时,溢出来的血都少。
颇感意外的严守一还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就见一阵箭雨从树林中飞射出来。
严守一怒喝道:“结盾阵!”
原本许伯安用手电筒功能照亮山阳城外的这边地域时,严守一等人便已经发现了埋伏在山林中的人。
严守一也及时喊出过列阵的口号。
兵卒们虽然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慢了一些,但也都下意识的尊令而行。
于是乎,在严守一的指挥下,兵卒们很快叠起盾牌,单膝跪倒在地向着两侧的箭雨,防御起来这,准备硬抗这一波儿的箭雨。
许伯安看来眼中,却是连连摇头。
严守一这些人的装备和状态都已经有些狼狈不堪了,不少枪兵和弓箭手压根没有盾牌,还有些人的盾牌已经碎裂。
只能凑合着挤在其他兵卒身后,或蹲或趴的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身高,静等箭雨来临,然后就是听天由命了。
毕竟这些兵卒刚经历了外出征战,有些武器装备上的战损和人员的伤病也是难以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