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启动了老半天,张松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立马问:“贤弟,不知靖王使君前来,所谓何事?”
伊籍早就猜到张松前来迎接是有目的的,丝毫不掩饰地说:“自然是为了两家永结秦晋之好而来。”
“如何结好?”
“益州山川险阻,入川之难,犹如上青天,出川亦是如此,严重影响了两国之间的贸易往来,所以我奉命而来,想和蜀王商讨,开通一条进出益州的管路,为两国百姓谋取福利。”
“开官路?”
张松愣怔了,想来想去,完全没有想到张绣派使者来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开官路,这让他有些懵,完全不知道张绣这才玩儿的那一套。
“对,沿途关隘城防依旧掌握在蜀王手中,但是来往的商客不许阻拦。”伊籍将张松的思想调动到商贸上来,随着桌椅的流行,靖蜀两地的商贸颇为频繁,他利用这个借口来开路,合乎当下。
“额此事确为两国百姓之福,”张松大脑中快速地思考着,一边接话,“但官道开通,恐对我国军防有所影响,还需谨慎考虑。”
伊籍立马打保票说:“这个还请放心,靖王也考虑到你们的担忧,表示愿意和蜀王签署互不侵犯条约。”
张松哼唧片刻:“此事容我等商议。”
说话间,已经进入成都城内,马车外传来了嘈杂的叫卖声,这是刘璋有意安排的,就是要让靖使感受感受成都的热闹。
伊籍心知肚明,指着窗外笑道:“成都之盛,堪比长安啊!只是长安人的声音不如蜀中人洪亮。”
张松听出了伊籍的反话,尴尬的笑了笑。
并不是张松不能辩,而是外面的叫卖太过夸张了,那哪里是叫卖,几乎是吼叫了,生怕马车内的伊籍听不见,完全不像是正常的生意人。
落脚驿馆后,张松告别。
蜀王府内。
张松告别伊籍后,急匆匆地来看刘璋,把他跟伊籍的谈话详细地说了一遍,甚至把进入成都后,嘲讽的话都说了。
刘璋脸色难堪,眼珠瞪向了一旁的张裕。
不错,这个主意是张裕出的,结果反被人家给嘲笑了。
“公以为,靖王提出的开通官路之事可行否?若是开通了官路,我蜀中的地理优势便会大打折扣啊!”刘璋有些不情愿。依靠着山川之隔,他可以高枕无忧地睡觉,要是开了官路,心里就会不踏实。
张松说:“官路可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