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必须要在有利的地形出建立关隘,让张绣大军望而生畏,如此,商贸可以来往,我军的优势依旧在。”
“不可!”
张裕制止,“张绣狼子野心,岂会安什么好心?此必定是张绣之计谋也,若是官路开通,他举大军来犯,我们如何抵挡?”
张松说:“伊籍说,张绣愿意和我军签订互不侵犯条约。”
张裕冷笑:“张绣的话可信否?”
张松脸色一凌:“若是不同意,张绣借此机会,举兵来犯,如之奈何?”
张裕正气道:“依天险而守,任凭张绣百万大军,休得进入益州半步,若是官路大开,与开城投降何异?”
张松眼睛一瞪:“张绣举兵来犯,汝可愿为先锋官否?”
“张子乔!你想陷蜀国于险境乎?”
“张南和!把蜀国陷于为难之境的是你!”
两人争锋相对,瞪着眼,红着脸。
刘璋满脸惆怅,摆出一副哭丧脸来:“两位何必争执,靖王不可得罪,但也要为我蜀国考虑,还是想个折中的办法为妙。”
“哼!”
两人同时不屑地冷哼一声,撇开脸。
片刻,张松想了想说:“王上,益州山川不可开官路,可开小路供商旅行走,如此,既能答应靖王的要求,亦能保住我山川之险。”
刘璋大喜:“此法甚妙,就依子乔之言。”
张裕冷哼一声,不吱声。
刘璋脸色一正,朝着门外喊道:“宣靖使者伊籍进宫!”
外面,伊籍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