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拔起就要往脖子上抹,同时痛声流泪道:“请王上为我大靖江山社稷计,保重王体,臣去也!”
胡车儿吓了一跳,就准备拔刀保护张绣。
张绣目光一凛,一个箭步冲过去,大手猛地抓住靠近刘晔喉尖的剑锋,目光如电的盯着刘晔:“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身为大靖丞相,这身体早就是孤的,孤让你死了吗?”
刘晔颤抖着嘴唇,红着眼眶,看着张绣的目光,一下子就仍受不住心中那步步膨胀的负罪感,‘哇’的一声哭嚎出来,松开剑,头猛猛地可在石头上,额头瞬时就被磕破了。
大雨倾盆,风里的雨线像水鞭子,正侧横斜地抽他在三人身上。
浑身上下早已湿透了。
良久,张绣收回剑,猛地转身往房内走去,喝令道:
“进来!”
片刻后,刘晔猛地打了个寒颤,这才恍然醒悟地爬起来,进入房间时,张绣已经坐在正堂椅子上,房间里面没有掌灯,看不清张绣的脸色,急忙又跪在下面,额头贴着地面。
“将你是如何成为隐卫的,替曹操办了多少事儿,都给孤从实说来。”耳边传来张绣冰冷的声音。
刘晔说:“张都督进攻凉州之时,臣府里来了客人,是曹魏名仕荀攸。他孤身来长安,说要我为他们提供消息,臣当时果断拒绝,准备命人拿下他,可他他拿出了天子密诏。”说毕,已经泪流满面。
张绣仰面唏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