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战爆发之后,张绣从长安出发到冀州,然后从青州渡黄河南下徐州,一直忙碌在前线,神经紧绷的计算着大战的进程,忙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有心思想别的事儿。
如今天下初定,张绣的心也算是彻底的放下来了。
这种放下来跟早年的已经全然不同了。
当年的靖国地小而兵少,所有短暂的和平却不是长久的,他的心需得时刻提着,如今的大靖已经成为天下第一强国,楚、吴两国已经不足为虑,这个时候的他这算是彻底的放松下来。
太子张标都已经十八岁了,有些事儿也该让他上手了。
俗话说,最重要的管理技能就是放权。
放权就是要集中精力关注大事,不要胡子眉毛一把抓,当然,放权的前提是信任,也不是率性而为的放权,经济和军事的权利必须由皇帝亲自掌管,无皇权不得调动,这是大靖祖训。
当然,这个权利也不是绝对的,在特殊情况下,太子可以调动部分兵马进行应急处理,或者是一等上将、尚丞阁丞相、军督府的人联名可以调动部分兵马。
经过多年的精心栽培,张标的能力已经非常厉害,张绣终于可以从繁忙的政事中偷出一些时间来,享受享受生活。
手中捏着步练师那嫩弹丝滑的凸起,心里荡漾起一阵涟漪来,另一手已经拉开了她外面系着的锦袍。
张绣熟练的手法引得步练师意乱情迷,白净的脸颊透露诱惑的红色,气息虚浮,媚眼如丝地看着张绣嗔道:“皇上,大白天尽想着这些个事儿。”
张绣被她的声音和眼神撩拨得火起。
穿着粗气道:“小酌怡情,这几年一直在外也没有好好临幸过你们,刚好来了兴趣,管他们黑天白日。”说着,便加快了解衣的速度。
步练师默契地配合着,不多时,殿宇内便传来一阵阵令人心酥肉麻血脉膨胀的声音。
酣畅淋漓的大战半个时辰。
堵憋在胸腔中的闷气终于畅通了,惬意地坐在旁边吃茶,一遍看着各地进上来的奏呈,其中最多的就是蒯越呈上来的奏呈,还有荆州各地士族联名参议蒯越的奏呈。
荆州各地士族进上来的奏呈都是弹劾蒯越的,大概意思就是蒯越留情不认,在荆州虎将虎威,随意抄家滥杀无辜,导致许多百姓士族流离失所,无家可归,请皇上严惩蒯越,以解众愤。
张绣看完士族的联名奏呈,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