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门票就高达50元,他们也要来凑个热闹,进去就算是不喝酒,只感受一下氛围也好,要是口渴了,就去卫生间撅尾巴管。
安迪走进了酒吧,看到了无数的首都青年,灯光炫目多彩,不断旋转,照射在他们的脸上,身上,他们在舞池里扭动着身体,释放着自我。
不远处的乐队里,主唱正在弹着吉他,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唱着去年新出的歌曲。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曲调高亢,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发泄和魅力。
安迪对这些不感兴趣。
“哈喽!你好帅啊!”前面出现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向他热情地打招呼。
在外面,如果随便这样打招呼会被认为是流氓,但是在酒吧里,这样的打招呼却是稀松平常,如果要是双方看对眼,或许还能出去,去酒吧周围的小旅馆探索身体的奥秘。
安迪摆摆手,对这种送上怀抱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兴趣,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他继续向前走,走进了其中一个包厢。
门口站着一个彪形大汉,看到是安迪之后,立刻推门让他进去。
里面只有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西方女人,汉娜,她左手拿着香烟,右手拿着酒杯,一口香烟一口酒,看到他进来,笑着吐了个烟圈。
“亲爱的,过来,来这边坐。”
安迪坐到了汉娜的身边,汉娜用红唇抿了一口酒,然后对上他的嘴。
“喝口酒,润润嗓子,接着再说。”汉娜说道:“情况怎么样?”
“我今天去了生产工厂,他们原来就是个中间商,真正的生产是在首都北边糖山的启新陶瓷厂进行的。”安迪说道:“我已经把生产线上的一切都拍摄了下来,我还把我们的谈话全部记录了下来,他们欺负我不懂东方话,当着我的面说了很多我不该听到的话。”
安迪的确听不懂东方话,但是他会录啊,录下来,交给能听懂的人就行了。
“不错,亲爱的,干得漂亮。”汉娜说道:“现在,让我们看看他们都说什么了。”
包厢里有电视机,有录像机,整套的组合音响,满足客人在里面喝酒喝k歌的需要,汉娜接过来了安迪的公文包,熟练地打开夹层,从里面拿出一个袖珍的装置来,再连接转接线,插到了电视机上。
里面很快出现了模糊的影像,然后变得清晰起来,生产线起始端的研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