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既然不能解决问题,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一劳永逸。
一旦魏忠贤被打倒,甚至是被处死,那么所有的事情就都解决了。
走到大殿的门口,朱由校伸了一个懒腰,脸上的表情也淡然了起来。
这样也好,大家就摆明车马,打一场!
“皇爷。”
这个时候陈洪转了一圈回来了,走到朱由校的身边,恭敬的说道:“内阁大学士韩爌求见。”
朱由校一愣,对于韩爌,朱由校的观感是不一样的。
韩爌虽然也是东林党,但是韩爌这个人与邹元标和杨涟等人不同,他基本上不怎么嘴炮。
在朱由校看来,如果他不参与这一次的事情,只是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的话,朱由校也不准备把他牵连进来。
没想到自己没找他,他却先找上门来了。朱由校的心里面是有些失望的。
不过这样也好,和韩爌谈一谈,看看他的想法。
“让他进来吧。”朱由校对陈洪吩咐道。
时间不长,得到应允的韩爌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朱由校在看着韩爌,韩爌也在看着朱由校。
虽然并没有很久不见,但是两个人却都有一种相见恍如隔世的感觉。
尤其是韩爌,他清楚的记得陛下刚登基之时的样子。
韩爌记得自己的皇帝在当皇孙的时候,未曾出阁读书,请求皇帝从十二日起开讲经筵,以后每天讲筵不要停止,皇帝接受了。
在那个时候,皇帝还不是现在的样子。
现在虽然皇帝看起来很虚弱,斜靠在卧榻上。可是韩爌却感觉,卧榻上的那个人,充满了生杀予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