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韩爌,参见陛下。”韩爌给朱由校行礼之后。恭敬的说道。
朱由校一笑,轻轻地摆了摆手,直接说道:“这又不是在朝上,爱卿不必如此多礼。”
说完,他转头看向了陈洪,吩咐道:“赐坐。”
等到韩爌坐下之后,朱由校这才开口问道:“爱卿今日来,可是有事情?”
对于朱由校的装傻,韩爌心里边儿再清楚不过了。
他知道这是陛下不想听自己说那些事情,如果自己现在退出去,那么陛下可以当事情没有发生。
可是不行啊!韩爌不能看着这件事情越演越烈,如果再继续下去,牵连的那就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了。
想到这里,韩爌把心一横,连忙说道:“陛下,臣是为了熊廷弼一案来的。”
朱由校看着韩爌,似乎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了这件事情吗?不知爱卿有什么想说的?”
虽然陛下的语气很淡然,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但是韩爌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说魏忠贤所作所为的背后没有陛下在支持,韩爌是如论如何都不相信的。只不过这件事是没有办法挑明。
沉吟了片刻,韩爌开口说道:“陛下,臣以为,冯三元之言不足以为信。”
听着韩爌的话,朱由校笑了,坐直了身子看着韩爌,“爱卿此话怎讲?”
韩爌一愣,此话怎么讲?
还不是用嘴讲,自己又没有证据。
不过韩爌还有说辞,“陛下,冯三元的话毫无实证,实乃诬陷之言。朝中重臣虽然有人私德不修,有人行差就错,但结党营私是没有的。臣子不应以党侍君,君也不应以党疑臣,如此方能君臣相偕。如果今日因为冯三元之言,陛下大动干戈,必然会使君臣离心离德。”
韩爌脸上的表情非常认真,神情严肃,感情真挚。显然,他的那些话都是发自肺腑的。
朱由校看得出来,不过他却没往心里去,反而笑了。同时他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果然东林党的人都会说。
看了一眼韩爌,朱由校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反问道:“爱卿的话很有道理,朕深以为然。臣子不应以党侍君,君也不应以党疑臣,说的很好。朕不以党疑臣,难道臣子就不以党侍君了?熊廷弼的事情难道还不明显吗?”
“太祖设立都察院的目的是什么?你来告诉朕!”说这句话的时候,朱由校的脸上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