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住的都是新京顶级的旅馆,小五子和二牛都是头一回住在这干净得吓人的地方,有点不适应。
睡了一宿舒适却不太踏实的觉第二天起来感觉浑身不得劲,好像干了场累活似的。
到了新京,小五子就主动接过了方向盘,因为他对这里可比老林熟悉多了,这个城市的街道他几乎都能叫出名儿来。
先是白九爷要到兴农部去述职,兴农部在至圣大路上,小五子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进了院后白九爷没用他们跟着,而是自己上了办公大楼,让他们仨在车里等着。
下午又去了一趟皇宫附近的兴运路,这条路非常平整,可能是为了皇上的脸面吧?
路边有很多小院,到了一个院门口,白九爷让小五子把车停在这儿,领着他们进去了。
原来,这次是私事,这是大太太的娘家哥哥家,大太太的侄子很不听话,从小就不听家里的,让他往东他偏往西,让他打狗他偏撵鸡。
这次又出幺蛾子,竟然要剃发出家,去当和尚。
可问题是他还没结婚呢,还是光棍一条,而且他上边五个姐姐,就他这么一个男丁,这要是出家他们家就绝户了。
把他爹妈气病了,就给他姑打电话说让他姑夫这个当官的来劝劝他。
亲戚来了,当然得整个七个碟子八个碗的,尤其是满族人,老礼儿多,姑奶奶家里来人不好好招待,人家能掫桌子。
大少爷来了,规规矩矩地给白九爷打了个千儿,说了句:“给姑父请安了。”白九爷点点头说:“起来吧,一天天也不让人省个心。”
大少爷站起来往旁边一看,差点惊掉了下巴,对面的小五子也张着嘴瞪着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金良哥?”“小,小五子?”
这就是二人的第一句话。
白九爷说:“你们认识?”
小五子说:“我会开车就是金良哥教我的。”
金良很高兴,直接和他爹妈和姑父打了个招呼就把小五子和二牛拽走了,说我们年轻人唠唠嗑。
到了他的书房,招呼仆人把酒菜给他们另上一桌,然后操起酒壶给小五子他俩倒酒。
小五子给他介绍了二牛,说是自己义兄,又对二牛说,这是金良哥,是个好哥们。
二牛跟金良握了握手,说了一句“金良哥好。”
金良歪头问:“山东来的?老家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