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自己是谁了,就跟她回去吧?咱爷们这也算是缘分,往后没准还能见面呢。”
小五子却摇了摇头说:“秦爷,您的救命大恩我不敢说报答,但您这趟买卖我得帮着送到地头啊!就这么走了,我还是人了吗?”
老秦头点点头拍拍他肩膀没说话,旁边的小槐花脸上却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老秦头听说小五子老家是吉林那边的就说:“我一听你说话就知道你是东北老乡,我老家是桓仁的归奉天省。有年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这把老骨头还能埋在家乡不?”
小五子听他提到奉天又是一愣,又有那种熟悉感,飘来荡去的抓不住,好像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人或事跟奉天有关。
车队行驶在山路上,后面有人骑马飞奔掠过车队,大家纷纷勒马往路边让一让,可小五子却是心头一紧,秦爷已经把他的盒子炮还给他了,这时,小五子将枪从腰里抽出来检查了一下子弹。
秦爷的脸色也变了,他是老江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他呼喝一声,招呼大伙停下,将车集中到一起,人员全都进入用车厢围的圆圈里。
小五子让槐花藏好保护好自己别出来,也看出了她宁愿跟自己死在一起的坚定眼神。小五子轻轻抚摸她的小脸说:“不怕,有我呢。”
马匪人并不多,也就二十来个人,每人一马一枪,将他们的马队堵在了这山路间。
老秦头站了出来,抱拳一揖:“诸位当家的辛苦,我这马队拉的是瓷器,没什么油水,这里有几块大洋诸位买碗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