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中的一个。而那人的注意力全在前面的目标上,突然感觉心口一痛,低头一看,才看到撞他的人正从他心脏的部位拔出一把锋利的尖刀,这个人痛苦地跪了下去,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前面的两个人又一次翻滚在一起了。
另一个从后面赶来包抄的人看见了他的同伙被小五子撞倒,他正要张嘴喊,突然感觉脑袋嗡的一声,然后在他倒地的一瞬间,看到了一个握了块青砖的人,青砖上有他脑袋上的血。
小五子迅速靠上去,一脚踹在两个倒在地上还在撕巴的人其中一个的后脑上。
这个人被这股大力当时就踹晕了,撒开了手。
老沈这才过去扶起了那个逃跑的人。那个人张着嘴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喘了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玫瑰着火了。”这是两伙人这么长时间以来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话,因为这人说完就死了,死得很突然,好像是他的心事得到解决了一般如释重负,然后他的精气神竟在一瞬间都被抽空了。
老沈在他怀里摸出个什么东西出来,而小五子却在拧那个被他踹晕的人的脑袋,听到颈骨的脆响才放开。小五子从他身上也摸出枪和一把钱,却没有任何有线索的东西,这些人显然也不是一般人,一定是某个特务组织的。
大眼也已完成了贼不空手的习惯动作,起身跟小五子护着老沈匆匆拐了几个弯,消失在渐渐降临的暮色中。
街道上实际有人看到了这一幕,不过这年月谁敢吱声?都选择了闭嘴,关上门就当没看见。
小五子把老沈拉进一家酒馆,要了几个热菜,却没要酒,而是要了几个白面馒头,三人闷头吃了起来。
小五子一边吃一边小声问老沈:“这是什么情况?用不用我留下帮忙?”
老沈也在大口嚼着馒头,一面低声说:“死的这个是咱们在特务部门潜伏的同志,冒死送出个情报来,而后面抓他的人却不是日本人,而是南京那边来的,具体是哪伙的我也不清楚。应该也不是重庆那边的。
你不是外人,我就跟你说了吧,玫瑰是个重要人物,应该是重庆那边派来的,在天津卫一个很关键的部门里,着火了的意思是暴露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剩下的不能说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现在的情况也用不着你了,自家人,我就不跟你说谢字了,咱们有缘再见。”
老沈吃完,转身就走了,走得干脆利索,这人虽然身手差点,还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