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走时首长亲口告诉我,我才知道他是咱们自己人的。
玫瑰只是一个代号,这是个男人,是个三十五六岁的大老爷们。老陈说他原来姓范,现在不知道姓啥叫啥了,因为他们这些人可能自己都记不住自己的名字了。
第二天,老陈不知道在哪儿弄来一辆小吉普车,有棚的。
不是徐家提供的,看样子老陈路子也挺多。
小五子出了个主意,让七叔去弄几身伪军的衣服,穿这身皮开车会少很多麻烦。
七叔办事非常靠谱,给他们找的衣服都很合身,一点也不像是穿别人的衣服。
小五子和大眼都是双枪,一把盒子炮一把小手枪,老陈只有一支盒子炮,不过他的是德国原装的能打连发的。
子弹足够用,连七叔都有渠道弄来这些手枪的子弹。
七叔还贴心地给他们每个人弄了一枚手榴弹,这东西虽然平时用不上,但在关键时刻,是能起到致胜作用的。
小五子有些后悔没留下一支冲锋枪了,近距离作战,还是那东西好使。
徐家也是搞走私的,所以汽油也有,小五子他们弄了两个铁皮方桶,装满了汽油放到了车上,幸亏这他们三个都不抽烟,要不然安全问题就是个事儿。
老陈没有带天津地下组织的人,就只带了小五子和大眼两个人,在鬼子出发之前就开着车沿着大运河向南去了。
小鬼子的小汽艇在水上走得很快的,汽车不提前走弄不好都追不上它。
就在小五子他们出发一天后,日本人的小汽艇也出发了。因为运河的冰刚刚化开,普通木船都不敢走,只有日本鬼子的铁皮船才没事。与此同时,徐秋萍正在把一份密电敲出去,而天津法租界里,也有一个人正在向外发报,无线电波早已越过千山万水飞向千里之外了。
山东,济宁府境内,运河边一支八路军的队伍正在打扫战场。
伪军一个营给他们布了个口袋阵,围住了他们一个连,却被这队八路军硬是从正面冲破包围圈并歼灭了伪军的营部,致使伪军群龙无首,溃败了。
一场必胜的伏击竟打成败仗,这你上哪儿说理去?只能说这伙土八路太硬了,根本啃不动。
一个又高又壮的汉子站在一间房子的房顶上,右手用望远镜观察着溃退的敌人,却并没下达追击的命令。
他的左手盘着两个核桃,盘得并不快,但是很认真,确保每一次转动,所有的手指都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