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他说:“我不是水仙,我也是来汇合的战友,水仙同志在运河右岸呢,你们跟我走吧,这马上也快到地方了。”
游击队队长也挺年轻,也就二十左右岁的样子,跟二牛差不多大,姓任,叫任喜子。
他是从东边过来的,没有交通工具,黄河下游水道纵横不太好走。
小五子看他们的衣服武器就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部队,这小子还是有两下子的,这么艰苦也敢打鬼子,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信念啊?
正好,上次战斗缴获的二十来杆枪便宜他们了,人手一杆还有剩。
任喜子乐坏了,嘴都合不上了,对小五子说:“兄弟,你是哪个部分的,俺觉得跟你投缘,要不打完仗咱们拜把子吧?”
小五子说:“那你得问我义兄。”说完一指二牛。
任喜子说:“俺就知道,咱是一类人,就这么说定了,大哥,我听你的,你说咋打就咋打。”后半句是对二牛说的。
二牛说:“你还是听他的吧,他虽然是我弟弟,也是我领导,我都听他的呢。”这让任喜子挺意外。
这回可没走多远就听到了隆隆的炮声,果然,河口那边已经打起来了,而且听着战况就很激烈。
老陈他们也在往这边赶来的路上,打扫完战场后,老吕的队伍加上他剩八个人了,老陈让他们找鬼子的军服挑好的换上,把缴获来的三挺机关枪两门炮全给他们装备上了。
这使老吕的战斗力不降反升,然后他们就又打了一仗,这回是一队鬼子步兵,可能就是派来护卫机枪兵炮兵的,正在往他们这边集结,人不多,一个分队,相当于一个步兵班。
老吕正是有火无处发呢,这队小鬼子就撞枪口上了,他们看老吕这边也穿着日本军装,有机枪有炮的,以为这就是他们要保护的人呢。
万万没想到,高高兴兴地要和战友亲密交流呢,就被三挺歪把子给突突了,一点防备都没有。
三挺歪把子各打光了一个弹斗,十多个鬼子早已经被打得如一块块破抹布般千疮百孔了。整个过程非常快,都没用上骑兵动手。老吕憋在心里的一口气终于是出了。
等他们到了河口的时候,也听见了激烈的枪炮声,看样子,那伙老蒋的人还挺厉害,和鬼子打得有来有往的。
他们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们消灭了很多来集结的鬼子,才使得日本鬼子兵力不足,没有形成合围的态势,等于是救了那伙人一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