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麻烦?”
陆宥真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尚未可知。救了太子固然是好事,可相对的也就得罪了要杀他的人,你想想那会是些什么人。”
“那些摆明了是要人命的,不会是强盗,”苏溪猜测道:“要杀一国太子的,不是反贼就是要夺位的。”
苏溪刚说出口就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巴,陆宥真无奈地笑笑,道:“是啊,不论是反贼还是夺位的,都不是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能惹的。”
“早知道就不救他了。”苏溪冷哼了一声。
“救还是要救的,若是他死在四方城,只怕这座城大半无辜的人要为他陪葬。”陆宥真说的很真实,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四方城到时死的绝不会只有一两个人的。
“那现在怎么办?救是惹麻烦,不救又不行。”
陆宥真思考片刻,才道:“你就当不知道他的身份,等他醒来自然会联系他的手下,其它事有我呢。”
苏溪点点头,有陆宥真在身边,她没什么好畏惧的。
大夫在巳时初才到,陆宥真和苏溪领着大夫去了客房。房中除了昏迷不醒的太子,只有派来照顾他的香兰在。
太子躺在床上,**的上身缠着大片纱布,隐约可见淡淡血色渗透而出。
大夫上前把了脉,又仔细查看过伤口,才道:“这位公子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也上过很好的金疮药,没什么要紧的,最严重的还是失血过多,要多吃些补血益气的东西才是。”
失血能不多吗?昨夜陆宥真和苏溪身上都没有伤药,只能撕几块布条给人包起来,这人又浑身是伤,一路走来不知流了多少血,没死真的算命大了。
“您尽管开方子,我让下人去准备。”苏溪说着,命香兰配合大夫抓药,又封了厚厚的诊金给他。
两人看着香兰给太子喂药,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醒,才离开客房,只命香兰好好照顾病人。
太子这一睡,就睡了三天三夜。
第三日午后,陆宥真出门办事,苏溪睡过午觉后觉得甚是无聊,便想在廊下走动走动,一出房门便看见香兰。
香兰刚替病人换过药,正要将用过的纱布拿出去丢了。
“人还没醒吗?”苏溪问道。
“还没有,一点儿要醒的样子都看不出来,”香兰说完又小声问苏溪:“小姐,他会不会……不好了?”
苏溪也有这个猜测,不过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