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解释,“我当时就想,这是哪家的俊俏公子,恁地勾人。”
“原来溪儿那时就在垂涎我的美色啊,”陆宥真说着又怒道:“那你还想嫁给你家那个掌柜!”
怎么还记着这事?苏溪含糊地“嗯、啊”了两声,企图蒙混过关,不过陆宥真可不好忽悠,摆明了要一问到底。
苏溪自打嘴巴,怎么就挑了个这样的话题?
最后,苏溪还是老老实实交代说:“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其实不太相信的,我觉得你是天上自由的云,虽然你离我这么近,可我仍然觉得很虚幻。”
这种虚幻源自两个人的门庭和灵魂间的陌生感。
陆宥真把苏溪抱在怀里,大手紧紧握住苏溪的小手,问道:“现在还觉得是虚幻吗?”
“很真实。”苏溪摇摇头。
当天完全黑下来时,一艘比平常大了一倍有余的画舫缓缓驶来,画舫甲板上用红绸地毯搭了个舞台,有自信争夺花魁的都能上去试试。
岸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河面上的画舫也越来越多。
寻香楼、揽月阁、倾舞坊、花朝院是美人巷里鼎鼎有名的四大妓馆,这次花魁选举也是四大妓馆联合主办的。
四大妓馆的花船也缓缓驶入,围在主擂台旁边,周围散落着各个不著名妓馆的花船,这些船装饰繁复,并且统一悬挂桃红色灯笼,与游客的画舫很容易区分开。
“陆宥真,快来看,这些画舫装饰的好漂亮呀。”苏溪啧啧称赞。
陆宥真走过来,指着主擂台下方左数第二艘画舫道:“看见那艘用红纱包裹的花船吗?那是寻香楼的船。”
苏溪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花船装扮犹如盛开的红牡丹,美人们临窗而立,以团扇掩面,既羞且怯,只一双双眼眸似嗔似痴,顾盼生辉。
好一幅人美花娇图。
还有装点如孔雀一般炫彩的倾舞坊花船,飘渺似云宫仙子的揽月楼花船,和华丽奢侈的花朝院花船。其余花船也各有特色,只是总不如这四家耀眼夺目。
“我们上岸吧,画舫太矮,一会儿的表演还是在岸上看得真切。”陆宥真提议道,苏溪点点头,两人便舍了画舫到岸边的观赏席。
两岸特地为此节目设了专门供各家老爷公子休憩的贵宾席,这些位子自然都是要花银子才能买到的。答应带苏溪一起去之后,陆宥真便让人在此订了个位置。
贵宾席正面对着河中擂台,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