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爹却没说过。
想到邻居们的恶言恶语,还有那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坏人,阿棉好担心他娘和阿帛,急的当街哇哇大哭起来。
有人问他怎么回事,阿棉只说要找爹,问他爹是谁,阿棉却回答不上来——他竟然连他爹的名字都不晓得。
满江楼离三七胡同口很近,陆宥真站在“任平生”的窗边,一眼就看见人群中哭泣的阿棉,他皱了皱眉,撇下江无梦就下楼了。
陆宥真拨开人群喊了声“阿棉”。阿棉一见陆宥真拉着他就往家赶,边走边说:“陆哥哥,救救阿娘和弟弟吧,有坏人。”
陆宥真闻言一把抱起阿棉飞奔去他家里。
玉柳家的门被重新拴上,看热闹的人仍旧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说闲话,从这些闲话当中,陆宥真多少听出些事情的始末。
到了门前,他毫不犹豫一脚踹开了门,里屋传来阿帛的哭声,陆宥真一过去就见阿帛拼命敲打房门,小手敲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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