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抱着陆宥真的手臂问:“你真的想去京城?”
陆宥真深深叹了一口气,搂过苏溪的肩膀笑着说:“京城有什么好的,那里的人心思忒多,谁知道他们一天天都在打什么主意,我才不想去。”
“真的?”
“当然,溪儿……”陆宥真还想说什么,却听外面陆年敲门说京城有信送到。陆宥真接过飞鸽传书,上头只有一行小字,是舅舅伏明夏的笔记,写着:
勿来京城
陆宥真与苏溪面面相觑,又问陆年:“最近京城可有什么异样?”
陆年道:“这段时间伴月教陆续在西部各地起义,朝廷各部都在为此烦恼,天天在朝上为钱粮人员等争得不可开交,兵部和户部为此还打了一架,其他都与往常一样。”
陆宥真皱着眉,突然问:“西部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陆年摇摇头,说:“公子,咱们的暗线基本都在京城,南边发展了两年还算好些,西边才刚派了人过去,没什么根基,那边又乱,情况并不理想。”
陆宥真知道这事急不来,也没难为他,只说:“慢慢来不要急,以稳妥为主。你去趟满江楼,找江无梦的人打听一下吧,他在西部生意多,消息应该灵通。”
陆年道了声“是”便退下了,一个时辰后带回了消息,其中有朝廷军队调派、镇压情况、叛军情况等,陆年将打听到的一股脑报给陆宥真,陆宥真在听到其中一条时竟然惊讶地站了起来:
伴月教尊先太子遗孤司徒幼熙为教主,誓为先皇和先太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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