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臭……小丫头,是你不知道,”那男人慌忙解释,“公子,那都是误会,我与苏小姐不打不相识,事后就成了朋友,私下里一直都有来往。”
“事后?事后小姐去大老爷那告状,你爹就被大老爷辞退了,哪还有来往,我与香兰是小姐的贴身丫鬟,有来往我们怎会不知。”
男人眼珠一转,知道在此事上未必能争出个有利结果,于是又拿起那个包袱说:“你们家小姐的东西不会不认得吧,若不是你们小姐自己带出来给我,我怎么会有她的东西。”
“啊,小姐!”香兰直接扑上去检查起那些东西,果然是她家小姐的,香兰揪起他衣襟问道:“你把我家小姐藏哪了?快交出来。”
“我说过了,”那人丝毫不惧香兰,笑得十分得意,“你家小姐与我私奔,我虽不幸被抓,但你家小姐早就走远了。”
“不可能!你胡说!”
“够了,”陆宥真突然出声,“陆丰,杀了。”
“不,不……”说好不是这样的呀,看着执着冰冷长剑的陆丰朝走来,那人才真正感觉惊恐,他张嘴想挽回,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陆丰的剑早已割断他的喉咙。
香兰和香草溅了一身血,才知道往日存在感微弱的陆丰执起剑来竟然叫人这样害怕,两人颤抖着身躯,动也不敢动,直到陆丰与陆宥真都消失不见才慢慢缓过来。
“公子不会相信的,对吧?”香兰咽了口吐沫说道,也不知是想寻求答案还是寻求安慰。
“不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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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在马车里无事可做,连动一动都困难,根本不用想逃跑的事。不知走了多久,渐渐听到外面有人声,苏溪想看看到了哪儿,可窗户被封死了,一点空隙都没有。
苏溪好一阵郁闷,没等一会儿,就见白杨钻进马车,她一言不发,恶狠狠地看了苏溪几眼,上前替她解开脚上的绳子。
“这是想通了?要放我走?”苏溪知道不可能,她就是想说说话,闷了大半日真的很难受啊。
“想得美,”白杨拿出一条帕子绑住她的嘴叫她说不了话,又用面纱蒙住她的半张脸,接着从包袱里掏出一件披风替她穿上,又拿出顶帷冒戴替她带好。
收拾完毕,白杨仔细瞅了瞅,觉得完全看不出被绑的痕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待马车停下,余嬷嬷在外头说:“小姐,到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