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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觉得面部一松,绑着不让她说话的布条被余嬷嬷解开了,余嬷嬷拿了个馒头递到她嘴边,说:“赶紧吃,吃完睡觉,明天还要赶路。”
苏溪活动了两下僵硬了脸颊,朝馒头咬了一大口,她第一次觉得馒头也是这样好吃的,如果能配点咸菜就好了,她的目光盯着桌上还剩了一点的萝卜丝,说:
“我想来点萝卜丝。”
“赶紧吃,真当自己还是二少奶奶不成。”余嬷嬷直接把馒头塞进她嘴巴里。
“哼,馒头也不该给她吃的。”白杨在一旁冷哼着。
苏溪愤恨地将馒头啃完,余嬷嬷又喂她喝了两口水,再次将她的嘴堵上,然后调整了捆绑她的绳索,将她与她坐着的椅子困在一起,拉了两下毫无松动的痕迹,这才满意地和白杨睡觉去了。
只留苏溪凄惨地坐在那度过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余嬷嬷上街买了一些干粮,就和白杨押着苏溪想来时那样重新驾上马车离去。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过了多少天,有城镇时三人便住客栈,过上有热水有热饭有床铺的奢侈生活,当然这些都没有苏溪的份。
没遇上客栈就找个避风的地方,窝在马车里吃些干粮对付一夜。
相比起来,苏溪更希望住在马车里,至少她不用眼馋那些她得不到的东西,而且四周没人,她的嘴巴也不用被绑着,偶尔还能出来放松放松。
枯燥的赶路日子让余嬷嬷和白杨的戒心降低了少许,也不怎么避讳在她面前谈论一些事情,苏溪这才知道原来她们背后的人是想把她绑去京城。
至于目的,余嬷嬷并不清楚,叫苏溪觉得可怕的是,余嬷嬷竟然是人家安插在陆宥真身边的探子,潜藏了十多年的探子,陆宥真竟然都没察觉。
白杨会卷入纯属她自己的心机,余嬷嬷得到命令要绑走苏溪,上头还给了她一包迷药,她才假意悔过回墨梅院讨得苏溪的信任。
白杨深知余嬷嬷性子,才不信她有心悔过,于是暗中查看发现了这个秘密,白杨一恨苏溪破坏她与陆宥真的关系,二恨嫁了个平凡的男人,早就不想在婆家待了。
于是一边说帮余嬷嬷的忙,一边暗中偷来苏溪的衣物用品好计划诬陷她与人私奔的事情。
说来也巧,那秋生正好和白杨婆家住一条弄堂,某日跟人家吹牛说与苏家二小姐有一腿的时候正好被路过的白杨听见。
白杨第一时间想起了他,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