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谁想在偏厅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
“听见府中少夫人出事,以为同昨日之事有关,才来瞧瞧,我也是担心少夫人,偏厅又无管事的人可以询问,擅自进来真是抱歉。”
“你,你这哪里是来赔礼的,分明是来看笑话。”侯夫人气得头顶珠钗不停抖动,她指着苏溪朝身后的婆子说:“把她给我绑起来,送去大理寺,告她个私闯侯府、蔑视侯府之罪。”
两个婆子得令,撸着袖子朝苏溪走来,锦绣大步向前挡在苏溪面前大喝一声:“谁敢!”两个婆子一瞧锦绣那小身板,毫不放在心上,一把将她推开。
苏溪看着她们走近并没惊慌,她身后可还有个陆年,陆年一把抓过其中一个婆子伸向苏溪的手向上一掰,只听“咔嚓”一声响,那婆子抱着手腕哀嚎起来。
“来人啊,杀人啦。”侯夫人吓得脸色苍白,放声大叫,身后一众丫鬟也都跟着叫嚷起来。
“瞎叫什么,”苏溪扯着侯夫人的衣领制止道,怕她们惹来更多的人,到时候凭陆年一个能不能走脱可真是个问题,“脱臼而已,找个大夫接上就好了。
“夫人,我不是来惹事的,但我陆家也不怕事,放心,别人府中的事我没兴趣往外说。”
“娘,怎么了?”
苏溪还没说完,张澜听到声音走出来问,苏溪看了他一眼,松开侯夫人,还替她理了理衣衫的折痕,才继续说:
“看来侯府无需我的歉意,我先走了,以后若有机会再来同夫人叙话。”
说罢,她带着锦绣和陆年款款离去,身后的侯夫人气得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
上了马车的苏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吁一口气,往常偶尔会见到她娘同别人吵架,她自己上阵还是头一遭,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锦绣替她倒了杯水,皱着眉问:“少夫人,这景逸侯夫人怎么如此粗鲁,同昨日见到的那些夫人很是不同。”
苏溪随口说道:“景逸侯府本就是市井人家,靠出了个皇后娘娘才一跃成皇亲贵族,偏偏又不懂修身养性,如何能同那些自小接受贵族教养的世家夫人比。”
“果然……还是出身更重要吗?”锦绣有些难过,她费尽心机生存下来,努力寻找改变命运的方法,仍旧不如一个好的出身?
“出身的确很重要,”苏溪直白地告诉她,不过她又说:“自己的努力也很重要啊,那位张少夫人,你觉得如何?”
锦绣有些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