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有心,昨日的确有些惊险,不过都过去了,七皇子不必挂怀。”陆宥真见司徒苓说的诚恳,不禁对他多了几分亲近。
司徒苓自然感觉到这丝亲近之意,说起话来少了些客套,多了些随意,他道:“昨日晚间与母妃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她说了许多从前与两位姨母一起的趣事。你不知道她能见到你,心里有多高兴。”
“能见到你与珍妃娘娘,我也很高兴。”
“你不懂,”司徒苓摇摇头,“大家都羡慕母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可谁知这宠爱背后又承载了多少血淋淋的故事,我亲哥的故去就是那故事之一。
“外祖……虽时常来看望母妃,可总是带着要求来的,很多事即使母妃不愿意她也只能做,而舅舅因与外祖有隙,也不大理母妃,她有什么事总是憋在心里,叫人看了难受。我已许久未见她像昨日那般开心了。”
开心吗?陆宥真仔细回想昨日的情景,实在很难看出“开心”二字。
司徒苓絮絮叨叨同陆宥真说了许多心里话,仿佛真的将他当做逝去的哥哥。
末了,他调皮地说:“我是逃了节太傅的课过来的,一会儿父皇要考察功课,我得走了,以后有空来宫……呃,我来寻表哥玩可好?”
“当然可以。”
陆宥真轻快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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