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怒马鲜衣的红衣少年竟然是这般金尊玉贵的人儿。
“二哥,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你不是来信说要回家吗?”苏溪问他。
“我……”苏文瀚想他总不能说信是江无梦逼他写的,他其实并不想回家而是要去找江无梦吧,琢磨了会儿他才道:“哦,我在回去的路上听送我的人说叛军已经打到了安平城,我就想过去看看能不能参个军什么的,对,参军!”
苏文瀚越说越觉得这条路可行,继续道:“我读书比不过三弟,经商又不如大哥,自认拳脚功夫尚可当个兵应该够用吧,说不定也能挣个功名回来。”
还有一点他没说,在江无梦身边大半年他时时穿着女装,如今换回男装反而觉得些许别扭,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还是去军营里感受一下男人的热血比较好。
至于江无梦,那在战场上揍他丫的就是。苏文瀚握紧小拳拳,满脸向往,恨不得立刻身处战场,一袭红衣的江无梦在他的铁拳下跪地求饶。
猥琐的笑容让陆宥真与苏溪不寒而栗,皆道:他脑子怕是真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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