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中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顿时有些讪讪地说:“我们也不是有意要瞒您的,只是事关重大,我们也怕连累到您,才……”
“好了,废话不必多说,回答我问题。”
“是,最近几场战事都打的特别顺利,直到安平城才有些艰难,不过也就是时间问题,我们公子他虽未露面,但确实跟着军队一起到了安平城。”江天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说了。
陆宥真老神在在坐在那儿沉思起来。
正如江天所言,伴月教这两个月推进速度如有神助,尤其是最近几场战事,朝廷的军队似乎已被打怕,只要听到龙图骑兵来袭,无需对方冲杀,就一溃千里,不知逃去哪里,丝毫不见大国风采。
要不是安平城城墙高大厚实,又有霞光公主坐镇严守,只怕伴月教已经打到皇城根下了。
就这般顺利吗?
陆宥真不知道,但他心中有一股隐隐的不安。
“阿真,你在这儿呀,我二哥呢?”苏溪刚梳妆完,过来寻陆宥真一起吃早饭,她端着热腾腾的清粥小菜还有雪白的大馒头,简单却让人很有食欲。
苏溪见屋中有两个面生的,便问:“他们是谁呀?二哥哪去了?”
“有点事……”陆宥真想了想还是吩咐江天道:“苏二哥那边你让人跟紧别叫他出事,另外我会去安平城,到时你替我约一下无梦,我想见他。”
“是,”江天应下后便跟同伴离开了。
陆宥真见苏溪满脸疑惑,便简单解释了几句,又道:“我恐怕不能与你一起回去了,我得去见见无梦,让陆年护送你回去可好?”
“才不好嘞!”苏溪一点都不乐意,“我要跟你一起去。”
“安平城在打仗,很危险的。”
“我们又不去战场,再说了现在流民这么多,除了你身边哪里不危险?这彬县的官好才能安抚好流民,若换个吴知府那样的,良民都得被他逼成暴民,到时你不在,我可怎么办?”
苏溪说的可怜兮兮,陆宥真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点头应了,他说:“你若要去可要受些苦了,咱们要赶路只能骑马,马车和你那些吃穿用的可都带不了,香兰香草不会骑马也是不能带的。”
陆宥真以为他娇气的小妻子听了定会愁眉苦脸,却没想到苏溪的眼睛都亮了,兴冲冲地都想立刻启程。
“你呀!到时候骑马骑累了可别哭。”陆宥真盛了碗粥摆在她面前,一脸好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