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安置妥当,把这八百人绑上吧,到时候务必给他们一个痛快。”
“是,城主!”老者正色地抱拳说道。
待老者走了之后,姬乘典瞬间瘫坐在椅子上,空旷的房间之内此时静得鸦雀无声,除了姬乘典轻微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其他声音,呆呆地坐了很久之后,姬乘典突然自言自语道:“父王,保佑乘典,手刃仇人!乘月,不要怪大哥,你是稷国唯一的血脉了。”
眼角处不自觉地流出了一滴泪水,没有人知道他这段时间背负的苦楚,稷国无力抗衡大商,稷王以他不是稷国血脉为由,废除其稷国身份,令其投靠大商,保住一命,为了这个命令,他忍受了多时,甚至向自己的同胞下手,不过依旧难以取得大商的信任,在大商镇国天王要求之下,将在近日亲自接手桑城,押送他前往朝歌,也正是这个机会,让他心底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他要斩了大商的镇国天王,为诸国反抗大商做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