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我送你过去。”
杨文涛来不及拒绝,对方已经率先出了办公室。
他不在周墨手下做事,两人接触也不多,之前在茶水间听到过周墨团队的人闲聊,把他形容跟个冷血动物似的,所以杨文涛对周墨总有点怵。
可现在为什么如此好心送他去医院?也许并没有同事说的那么可怕?
来的路上杨文涛虽觉得奇怪,但思绪更多牵扯在钟琴琴住了院,以及两人这两天吵架的事。
*
樊月钟母和警方进入病房的时候,钟琴琴很是震惊。
看向钟母,“警.察怎么来了?”
钟母报警让人到公司抓樊月的事,明显没有和钟琴琴说。
警方的小姐姐解释了来龙去脉,还没开始问话,钟琴琴就慌张地问,“妈?你为什么要报警。”
“为什么?她昨天还说会负全责,今早让她续医药费,不就拒绝了开始推脱?你室友要害你,给你投毒,当然要让警方抓她,不能让人跑了!”
樊月有点愤怒,从昨天到现在耳边都是钟母理直气壮闹人的嘶吼,吵到现在她不愿对方继续在警方面前扭曲捏造是非,忍无可忍冷声道,“阿姨,我昨天只答应支付昨晚的医药费,自始至终也没有承认我有错,何来负全责之说?”
“警.察同志!你看她是不是在推卸责任,昨天明明说的好好的,现在又反悔了。我要是今天没让警.察去抓你,人是不是都跑路了?”
周墨还没进入病房在走廊上就听到了歇斯底里地高声大骂,接着一眼就看到一位中年妇女指着樊月的鼻子,出言不逊。
樊月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撒泼不讲理的人,她以为这种奇葩只存在于营销号的里。
她一直的隐忍都是因为敬对方是长辈,可一而再再二三的血口喷人,又是污蔑又是辱骂,她现在不仅委屈还巨生气,“阿姨我念在您是长辈的份上,本来不愿和你吵。可是这事哪里是我的责任了?钟琴琴吃海鲜吃小龙虾过敏,那在我给她的时候就应该拒绝。她如果不愿意吃,我还能强塞到她嘴里?把人送来医院,陪着您到了凌晨两点多才回的家,还垫付了可能根本就不该我承担昨晚的医药费。我自认为已经配合的仁至义尽,可您呢?”
“从派出所到医院,连来龙去脉都没有搞清楚,您就一个劲地叫嚣,就认定是我的错,目的还不就是为了讹我的钱吗?”
钟母没料到一直唯唯诺诺的人突然爆发,一时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