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和没理清的思绪,在理智和感性的较量中都被抛之脑后。
左手托着下巴,“呲”地一声单手拉起拉环,几滴还带着气泡的透明液体溅落在棕色的办公桌上。
她没有拿起来喝,而是推到周墨面前,压低的声音娇柔,“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樊月的手臂穿过半张办公桌伸来,落在易拉罐边没有收回,有点挑衅地点了点桌面,眼神里不知何时带了几丝玩味。
周墨突然间觉得,这女人简直了。
是学过川剧变脸还是人格分裂?为什么分分钟就能是另外一副表情。
最主要是他还对她闹不出性子。她想要吊着他,他也分分钟愿意被她玩着。
周墨没有去接那听酒,看着那只落在桌子上的手臂片刻,突然握住把人从办公桌那头直接拉到身前。
女生直接跌落在怀里,生理反应的措手不及和心理的预料之中形成鲜明对比,脸上浮现了得逞的神情。
周墨毫不在意,更没有怜香惜玉,将人直接抱坐在腿上,扣住她的纤细的脖子就往下摁,又猛地停在了唇息之间。
“有意思?”一字一顿,说的很轻,很慢。密闭的办公室里瞬间就酝酿出别样的情韵。
超越了安全距离,心里的那股防线瞬间就卸下。
就像只要突破了一层隐形的戒备,那些肆无忌惮恬不知耻的作为,都是来自身体内寄居地另一人所为。
樊月双手抵在他宽阔的肩侧,右手拇指落在周墨的脖子上,似有若无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气息流连,他不退她也不进。
突然有点享受身下男人隐忍的模样,她故意在他耳边呼了口气,就能感受到身下男人某处逐渐的变化。
心里有些得意,也让人更加确定有了把握。
视线所及只有男人一张轮廓分明而又隐忍的俊脸,屏蔽了余光仿佛这里就是晦暗不明的夜店,让人隐藏在黑暗中,可以肆意妄为。
语气随之轻浮,低下头,樊月在他唇边啄了一下,浅尝即止就这么故意吊着他,起了身咧开唇笑道,“当然有意思啦——”
言语间,那只小手也有点不安分地从男人脖颈间逐渐向下,流连到系着领结的胸口,扯了扯他的领带,把装着一副禁欲的人拉到脸前,“不然周老板考虑下,收留我?”
被拉离椅背的周墨就算起了反应,还是不为所动,就只是半阖着眼审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