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无所谓地道了两个字“小事”,没动,开口接着问,“没工卡上不了班吗?”
“那倒也不会,前台核实身份了还是会放人上楼。就只是我们公司的打印机也是需要刷工卡——啊!”
感受到身子被一股力量拉住,一个转身直接撞在车门边,周墨双手搭在她身侧的车顶上,完完全全将人笼罩在身下。
有那么一刻,樊月还真以为他在好奇工卡的问题。
周墨的视线灼热,像是即将燃起的篝火,被雨水浇灭后残存着星点,再次被点燃后燃烧地愈发浓烈。
他盯着她,颤巍的睫毛,放大的杏眸,微张的小嘴,以及此时敞开的针织衫下,垂坠的T恤。
肆无忌惮,樊月突然意识到什么,可还没来得及挡住。
随之整个人也被钉在原地,不太敢动作。
周墨的唇不知何时,贴在耳边,湿热的气息在耳边暧昧地流离,“不是让我收留你吗?”
声音很浅很淡,可那股情欲却反其道而行,呼之欲出。
男人才缓缓直起身,潇洒滴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又拢了拢,确认不会再看到点什么,在她背上推了一把,“走吧,去收拾下行李。”
*
樊月觉着他们两的相处方式也挺神奇的。
也许心里都有着鬼,但正经起来又像普通朋友。
进了门,周墨还很礼貌地问需不需要换鞋。女生看了眼他的绑带皮鞋耸耸肩,“反正都要搬走了,脏了就脏了,你穿着进来吧。”
说了让他在客厅等着,可谁知竟跟她进了卧室。
男人打量了几眼这间公寓,目测大概七八十平,她的房间也不大,一张床一个小书桌。东西不多,收拾的整齐并不杂乱。
他大咧咧地直接坐在她床上,问道,“家具是房东还是你的?”
“房东的。不过我换了个床垫。用别人睡过的心里总有点接受不了。”
“你懂的,怕有床虫。”
周墨用手撑了撑,触感还挺好。
樊月从衣橱里抽了件粉色的衣物冲进浴室,再出来的时候抬头挺胸,周墨脑海中闪过“趾高气昂”四个字。
就像家里那只布偶,每次做了点坏事满屋子里逃窜,周墨还逮不着她。
最后站在高处,一脸骄傲的趾高气昂。
想到这里,“哦对了,你对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