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取的。”
樊月自然问道,“谁取的?”
“她妈,”周墨顿了顿,又解释道,“卓正前女友。”
……
吃完饭饭樊月想替人把厨房收了,他没让,而是坐到沙发上开了电视。
樊月跟着过去,她对电视上播的犯罪纪录片向来感兴趣,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周墨道,“明天家里会来阿姨打扫,你要觉着不方便,之前不是说来沪市很多地方还没玩过?可以出去转转。”
他说起明天,还说让她出去转转,樊月也不傻,这是暗示让她明天别待他家里。
这才想起把不打算起诉钟琴琴的事和人说了。
周墨只是愣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反正他当初也是一时脑热接的案子,为了把人骗到手。
如今目的达到,她不起诉反倒省了他时间。
“我还让她把押金退给我了,所以我要在月底前搬出去。”
周墨问,“房子找到了?”
“还没,明天上午约了中介看房,下午去打包行李,然后寄存到朋友家。”
“朋友家?”
“嘿,已经在你家住了两天,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更多。而且……”说着不知为何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樊月想说,我这来了例假也不方便给您暖床,再待你家也不太好。
利益无法互换,不能各取所需,她再麻烦他,心里就有道坎,过不太去。
周墨微眯着眼观察着她表情的变化,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般道,“我不介意换种方式。”
他觉得,她虽然平时大部分时候看上去都有是懵懂娇羞,清纯着一张脸,很好逗。有过经验但毕竟年纪小,又没交过男友,所以平日里放不开。
这也是为何每次她喝了酒,只要突破了距离,冲破那道屏障,就能像变了个人似的,抚媚又妖娆,撩的人分分钟想把她往下摁。
不是她不骚,只是她不敢。
就和布偶一样。不是不肯吃猫粮,只是没被调教好。
而男人那句“我不介意换种方式”,樊月听懂了吗?
自然是听懂了,只是此刻选择装傻。
不是不愿意,只是她现在脸皮子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