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双腿,以及从裤裆里被他掏在手上,正对着她晃动的玩意。
下意识的反应是要起身躲开,可她又怕那人有精神病,如果自己反应太大对方会有更激进的举动。
就像每每遇到朋友家太过热情的小狗崽,她一般就选择无视浇灭对方热情。
所以她再次闭上眼没动,希望能熬到地铁到站。
可惜黑衣男人不是小狗崽。
见她毫无反应,大了胆子变本加厉地直接坐到她身边,拿着玩意儿就想往她身上蹭。
那人全身散发着一股腐臭味,嘴里说着不亢入耳淫秽的话语,甚至还意图抓着樊月的手往自己身下放…
*
樊月从车厢里落荒逃出也不敢回头,就一个劲地往扶梯上跑,直到跑到值班岗亭边才敢转身回头看,确定那人没追上来。
她现在觉得全身都恶心,脏死了。
努力控制着情绪,可才在执勤人员面前开口,就忍不住啜泣起来。
工作人员表示会查看监控,等人下车的时候如果能控制住就会报警,和她要了姓名联系方式,并很好心地带她去了洗手间。
樊月虽然没碰到那人什么,但就觉得全身都脏,不停地搓擦着手,并决定回家就要把今天一身衣服都扔了。
……
出了地铁站,她整个人变得有点神经兮兮,总担心又会遇到个什么变态抢劫犯。
有点犹豫,不敢走夜路。
可是地铁站到周墨那就只有十分钟不到的路程,如果打车可能等车的时间比路程还久,最终还是一路神经警惕硬着头皮走到了他公寓门口。
这才看清射灯下刻在一块大石头上的社区名称,江澜一品。
她到了大门外选了个灯光照的到的地方给周墨打了个电话,声音里还着点心有余悸,“我到了,你…快点下来。”
挂了电话,她急不可耐从兜里掏出烟,因为绷得太紧,掏火机的时候还掉在地上,点火时手一直在抖,打了好几下才点燃。
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周墨开着梅奔出来在路边看到了正在点烟的樊月。
这已经是第二支,因为抽完一根她发现自己全身还在抖。
樊月上车时带了几丝烟草味,周墨摇下车窗。她也懒得去想他这个举动是否是在嫌弃。
手插在兜里低着头,轻轻地说了声,“谢谢,”并把地址报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