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许会是甘甜多汁的果实。
仰起头叹了口气。
及时享乐,莫有贪念。
*
樊月拖了小箱子从楼道里出来时,就见男人手插在裤兜里,黑色西装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羊毛大衣,有点像电影里上世纪的……黑帮大佬。而背后沪市阴沉灰蒙的天,将男人的轮廓衬托的愈发深邃。
看着女生拿的有点吃力,周墨也没有上前帮衬的打算,直到箱子推到了他身前才接过,“你说我对你也算挺好的吧?一周里来来回回给你当了几次送货车夫?”
樊月嗤笑,“我怎么觉着倒像是绑架敲诈犯?”
周墨伸手捏捏她的耳垂,自然而然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笑,“小屁孩。敲诈犯这么好心给你买手机?”
樊月上车,先给原柏发了微信告知她这周去朋友家住,手指敲打在破碎的屏幕上有点粗糙膈手,就像此时搭在她大腿上的那只手。
它的主人此时耳间挂着AirPods耳机,左手肘随意地搭在车门上单手控制着方向盘,感受到她投来的视线才松了绷着的一张冷脸,挑挑眉。
周墨的手不算粗粝,甚至比大部分男人都白皙细嫩,感觉的出是养尊处优的人。但毕竟是男人的手,摩挲间能感受到拇指指腹上的细茧。
和电话那头人说话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接机?她自己打个车不行么。”
“接个机怎么了?不仅要接机,人家来沪市玩你还得招待,带着人在附近转转!”
感受到那只手过分不安分了,樊月一把扣住,可还是被人得逞地勾到,她赶紧伸手把嘴捂上,防止蹦哒出什么奇怪的声响。
“周老头你也别跟我得寸进尺,她身边一群助理经纪人,轮得到我带她玩?最多接机,送到你们那就算完事。把航班号发来,我这边开车先挂了。”
“喂喂!臭小子…!”
车停在红绿灯路口,周墨那边也刚好挂了电话。
不紧不慢地取下耳机,收回了不安分的右手,唇畔间一抹似笑非笑,“undie换了?”
樊月红着脸,伸手往下拉了拉毛衣裙摆,别开头不想理他。
到达手机直营店,周墨本是让人拿个同型号的买了就走人,樊月没肯,倒是掏出手机和上前服务的Specialist说起保修的事。
“我去年买的,Apple-Care应该还在期限内,我查了下换屏是188元吧?”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