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入电梯,男人将她的手一拽,直接将人往身前搂,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急,它比较急。”
可进门后,周墨的动作倒悠哉起来。不紧不慢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还很绅士地替女生脱下她的外套,取出衣架挂好放进入门处的衣橱。
见她穿了长靴,甚至半跪着蹲下身,温柔细心地替她脱下。
樊月坐在长椅上愣愣地眨了眨眼,活久见?
快脱到脚踝处她有点不好意思,收了腿制止他继续,“我自己来。”
周墨没理,直接将长靴扯下,扣着她的脚踝掀起眼皮看她,“又不是没摸过。”
说完,眼角挂着一丝狡黠,伸手在她脚底开始挠起了痒。
樊月不单身子敏感,还天生怕痒到不行。嘴里立刻发出咯咯吱吱的笑声,身体想扭着逃开又怕动作大了,直接一脚踹到人脸上,只好嘴上连声求饶一个劲地往后缩。
可人就靠着墙,能躲到哪里去。
周墨见她笑的都没了力气,才停下手,双手撑在她身侧,半覆在人身上,嗓音低沉,伴着玩味暗戳戳地威胁道,“下次再悄无声息地跑路,有你好受的!”
说完,就直接牵着人往卧室里走。
*……*
床头的手机闹铃响起,六点四十分。
樊月听到背后的人低咒一声,但也没迁怒到她身上。
女生光洁的背上蒙了一层细细汗珠,微微起伏着。男人的唇落下两三个轻啄,身上的重量褪去。
她趴在床上平息着早就乱了的呼吸,就听浴室里响起里花洒的水声。
“噼里啪啦”的声音很清脆,也唤得人从意乱情迷中逐渐清醒。
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一股旖旎的味道。
歪头看向窗外,天早就黑了,高楼林立华灯初上,算算时间,大概过了近一个小时。
天,她突然有点心累。
这男人折腾了她一个小时,…
比起在床上心累的她,正在冲凉的男人简直可以说是要心梗了。
就像好不容易得到棒棒糖的小孩,因为担心吃的太快,糖块含在嘴里一下就化了,所以只好每次都忍一忍舔上几口……然后时间就到了。
樊月想起身,恍惚记得刚才裙子被人直接扔到床下了,于是乎继续趴在床上只是裹着被子,探出半个身子在地上摸索着。
周墨从衣帽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