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在掩饰。有点邪气,嘴角勾着一抹撩人性感的弧度,可眼神却像是狩猎的猎人,炙热和尖锐,看得人无处可逃,“现在知道W是我了,有什么想说的?”
女生眼睫轻轻颤抖着,黑白分明的眼里闪烁着惊慌失措,却又想要努力镇定下来。
周墨知道她只有在大洋彼岸的手机那头,或是酒精催化的作用下,才放得开,攥起她的手腕将人从沙发上拉起。
手上没用大力,可樊月就像是任他摆布一般,被人牵着走到了餐厅,
他从酒柜里娶了一瓶威士忌,在水晶杯内放了一块方冰。琥珀色的液体,浓稠而又清冽浇在冰块上,像一块黄钻晶莹剔透。
抵到她唇边,樊月没接。
于是周墨抬起手喝了一大口,忽然伸手捏住樊月的两腮,强迫她张开了嘴。没来得及反应,醇厚又烈喉的酒液带着酿酒桶的木材的味道,瞬时灌入口腔。
见她只是含在嘴里。
“喝下去。”他的声音沉稳凌冽地如刚下口的冰凉的烈酒,命令的语气虽然辣口刺痛人,可她却别无他法,像是根本就没有反抗这个选择般,乖乖地吞了下去。
周墨看到了她吞咽下去的动作,眼神微微松了些,“信不信我?”
他不是在问她,而是在邀请。邀请她踏入沉沦的沼泽,褪下伪装,陷溺…臣服…
“信。”
鬼使神差应声的一个字,就此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
一夜浮浮沉沉,再到最后一切的释放,只有好梦。
被人搂在怀里睡了一夜,樊月好久没有睡的这么沉,这么舒坦踏实。
只是当那个温暖的怀抱消失后,她又如梦方醒。周墨的卧室不再是潘多拉魔盒,只是他的卧室。
男人已经洗漱好,熨烫的没有一丝皱纹的西装服服帖帖,和此时床上一丝不挂甚至有点蓬头垢面的女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吃早饭吗?”周墨走到床边问她。
周墨给两人各烤了片全麦面包,用黄油简单地煎了鸡蛋。
“杏仁奶可以吗?”
“嗯,你乳糖不耐么?”樊月问。
“也没,就是不喜欢喝牛奶,有点腻。你是?”
“也没,和你差不多。”
又恢复到那种稀松平常的普通对话。
明明昨晚才做了那些事,但好像每次醒来,两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