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道,“樊月我得提醒你,你看人的脸眼光一直都不是很好,苏鲫鱼的事——”
“闭嘴!别在我面前提他,”樊月心想那时是年幼无知,“周墨和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你现在肯定又是恋爱脑眼镜蒙了一层瞎子滤镜!他不婚难道你也不婚?哪有人找人做女朋友,一开口就先说自己不婚的?这不就是打着不婚的借口骗炮吗?”
樊月听完撇了撇嘴。那不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其是其他人,她宁可给周墨骗。
赵佳溪还在继续,“如果哪天他腻了,再一个冠冕堂皇的不婚理由把你给踹了,到时候你不又是一副伤心欲绝要死找我们安慰的小模样?”
“说不定是我先腻了呢…”樊月小声嘀咕了一句,被赵佳溪白了一眼,一副“就你那尿性可能吗”的表情。
“不然我替你调查下他吧?你之前说他多大来着?三十?他这个年纪,长得好事业有成,怎么会还没遇到可以成家的?不行不行,太可疑了,他说不定异地金屋藏娇了老婆,自己在外面搞事业装成黄金单身贵族,专骗你这种无知的年下女生。”
“呃…”樊月觉得赵佳溪越说越夸张,越说越玄乎,“不是,人家是律所管理合伙人,应该很注重名声,干不出这种事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就因为他是律师,熟知法律,将你玩弄在股掌之间何其容易?你见过他的朋友吗?”
樊月,“见过。”
“他怎么介绍的你?”
这两人才在一起一周,这一周也没——
突然想起那天在公寓里撞见那抹香艳的画面,“他说是女朋友啊…等等先不说这事,话说你万圣节之后没有和原柏联系吧?”
赵佳溪冷不丁听到原柏的名字,微微一愣有点吃惊,眨了眨眼,“没,没有啊。怎么突然提他?”
樊月没看出她略微的做贼心虚,倾身凑近,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那天回家,撞见他和一漂亮姐姐在沙发上…你懂的,差点就要开始运动了。”
“运什么动?”赵佳溪张了张嘴,感觉心跳不知为何漏了一拍。
她的反应没有樊月预想中激动,猜这个爆料没有她和周墨在一起的事劲爆,“还能是什么运动?这时候装什么纯?而且那天周墨还陪我回家拿衣服,他不同意我和异性做室友。我本来还说他想法落后大惊小怪的,回家就看到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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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