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樊月在厕所晕倒后,就没有以清醒的面貌出现在监控内。
周墨又倒回吧台边的录像,定格在葛天啸从酒保手中接过调酒推给樊月的画面上。
他在键盘上敲击两声,放大,再次放大。
就算知道有猫腻,也没想着葛天啸竟然真会蠢到陪原霏玥干这种事。
不惜配上自己的前程,在樊月的酒里下了药。
从樊月当晚和次日的反应来看,葛天啸还是有点理智,周墨猜用的只是普通的安眠药。
男人视线冷冷地盯着屏幕,脑中思绪繁杂。
搞清汇信年会当晚的时间轴,周墨也猜出原霏玥和樊月说了什么。无非就是两人在纽.约的过往。
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将一切解释给樊月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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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月把床让给姐姐,晚上是在沙发上睡的,第二天周一一早被樊星吵醒。
她请了假,陪樊星趁陆迪去上班的时候回她家拿东西。
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来樊星家,樊月环顾四周,大概八十平的两室公寓被姐姐打点很有小家温馨。
樊星收拾了两大个行李箱,对着樊月道,“你什么时候回南城。”
“除夕前两天。”
“那你帮我查下还有没有高铁票,我和你一起回去。”
樊月咬了咬口内两腮的软肉,想问点什么还是闭了嘴照做。
她昨天问樊星打算怎么办,她说不知道,只是冷声强调不要和家人说她怀过孕又流产的事,且只字未提离婚。
而陆迪发现樊星夜不归宿,昨晚疯狂地给她打电话樊星都没接,准确的说是陆迪打一个她掐一个。
樊月对姐姐不了解,却也不难看出这婚她并不想离。如果真想和人断了联系,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是决绝的做法,可她却不厌其烦地掐掉一个个陆迪的来电,就只是在暗示对方她还未消气。
陆迪知道她不会接电话,一连串发了几十条短信。认错,求饶,道歉。
樊星直到拿完行李回到樊月的公寓后才同那边道:【我们两都冷静一下。】
如今离婚的手续愈发复杂,陆迪的出轨虽证据确凿,可也并未实施家暴,申请离婚甚至可能遭到法院驳回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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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月在网上查不到同一班次的高铁票,拿了樊星的身份证打算到附近的售票点去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还有一张头等座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