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更不想聊的事,“所以原…原柏姐姐的事你什么打算。”
她就是这样,不喜欢的人连名字也不愿叫。
周墨刚和她解释了两人的过往,要说心里没有芥蒂是不可能的,这也是为何她一直不想去过问的原因。
他和原霏玥是在一次大学的轰趴上认识的。当时他在康奈尔攻读法学博士,原霏玥是.约州一所社区大学的学生,轰趴的组织者刚好是原霏玥的高中同学,两人因此相识。
至于是如何发展成那样的关系,周墨没有细说,樊月更不想问。
她听的全程都只是绷着一张脸,不想流露太多情绪,只是当周墨说起她的焦躁症才有了点反应。
“她威胁你要自杀?”樊月的声音里有点惊讶。
就算这时候最道德正确的反应是怜悯,可她却无法同情。因为原霏玥的做法已然是在道德绑架周墨,那她自然没必要在道德层面上对人有所恻隐。
“是,我怕她干出极端的事。”周墨坦然,见过她治疗抑郁的药物,见过人发疯,心里仅剩的顾虑也只是这个,却又沉重地压在他心头。
“你刚才说葛姐喜欢她是怎么回事?”
“那个轰趴葛天啸也在,都是那时候认识的。”
周墨第一次见葛天啸就察觉出端倪知道了她的性取向。他毕业后在纽.约顶尖律所实习半年,就回国和卓正合开了周正,而那时原霏玥和葛天啸都还留在纽.约,至于两人是怎么纠缠上的,到底有什么关系,他不得而知。
他也根本不想知道,却因为这次的事让人去查了。
“葛天啸是同的事,你知道?”
“嗯,我有同事撞见她和原…”她的名字辣嘴,说一半樊月又不愿说了,“撞见她们两在酒吧接吻。”
她之前和周墨吃圣诞餐的时候也撞见两人。当时没多想,现在看来是在约会的模样。
“葛天啸…挺聪明的一人,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一起犯蠢了,”男人说到一半又思索了片刻,毕竟如果葛天啸没搞定之前还会是她的上司,不想让樊月多想,没把安眠药的事情告诉她,“原霏玥的事我会解决的。”
“葛天啸那边我也会搞定。”
“嗯,”樊月叹了口气,像是在调侃又像是认真着道,“周墨,和你谈恋爱好麻烦哦。”
“麻烦?”他从没想过会被这么评论。
“你到底还有多少前任,要不要一次都处理干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