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圆柱后,在樊星看不到的地方低头亲了她一口,发现似乎不够又加深了吻,“早点回来。”
樊月看着他,心想车票都订好了,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几号回来。
扯了扯嘴角点点头句,玩笑道,“周老板别过个年就忘了还有个女朋友就好。”
*
新春佳节的气息就这么如期而至。
周墨挂了电话回到餐桌边。
“爸,你现在就担心周墨吧。”这是周墨回到餐桌边听到的第一句。
今年周家过年的氛围特别浓厚。
一来所有人都回了沪市过年,更是因为周爷在住院一年后平安出院。
爷爷见他回来拉住手就把人拽到茶桌边,语重心长又有点催促着道,“是啊,我走之前能看阿墨成家,就心满意足了。”
周墨习以为常,之前每每在病床前听到的也都是这么一番话。
周家所有人也都知道周老爷对这个孙子有多器重,同时也都知道周墨的性子有多自我。
周老爷就希望他成家的事不知说过多少次,而这金孙连句敷衍的话都不愿说。
他不愿做的事也没人能强迫。
就在连周母邓珺都只是为了讨老爷欢心,习惯性地给周墨传递了眼身后,却听来一句——
“爷爷记得包个大红包。”
周老爷也就顺着他的话,“肯定的,赶紧把姑娘带回来给我——”
“爷,我那姑娘特好看,人特乖,你一定喜欢。”周墨拍着周老爷的手,嘴角事淡然而有沉着的笑,“我几年前去西.藏玩,到珠峰脚下修路不让上,人小姑娘家里有关系,直接清了路把我们拉上去的。”
“谁家姑娘?援藏的?”
“是啊,人爸爸是地质学家。”
“地质队的?”周老爷一听瞬间精神了。他曾经也是学地质的,想去西.藏却因为家庭原因没有去成,却总是留有情节。
周墨也是后来从和樊月的聊天中得知,她家里虽然也并非大富大贵,可那次珠峰封路后她一个电话能让人把路给开了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父亲是早期地质队的开荒人员。
周墨给爷爷续了杯茶云淡风轻地道,“是地质二队的,后来回内陆经商,现在在南城。”
周老爷听了愈加喜欢,“快点带来给我看看!”
周建鹏和邓珺则是四眼茫然。
自家儿子究竟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