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甚至不分场合——”
“没有的事!”见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先是甩出女儿的诊断报告,又在这大言不惭地评价其女儿,原文昌瞬间起了怒气,“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
“她能正大光明地把我带回您家,怎么也能算得上是认识的人,”周墨并不打算在两人的关系上做过多解释,“你就当我是她的朋友,在这好心地提醒你。躁郁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不及时全面的治疗,可导致的后果有睡眠缺失,幻听,行为紊乱,意识障碍,严重地可造成妄想性分裂,就我所知很多人就是因为没有及时治疗,最终依赖上药物,甚至有可能导致自杀——”
“你说的都是狗屁!霏玥那么一个开朗阳光的孩子,怎么可能会——”
“原先生,你可是个艺术家,”对于对方的高声否认,周墨继而沉着地回答着,“我相信在你自己的圈子里也见过不少外表光鲜性格阳光的人,沾染禁品依赖药物,也有人私下其实得有抑郁最终自杀。我不认为表象能说明任何事情的本质。你女儿的确诊报告由美.国权威医疗机构提供,至于真伪你可以自己去查。她在纽.约读书期间就已经接受过多次治疗,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或者说是给予一个合理的建议,尽早把她送出国接受更好的治疗,早日能够痊愈。
我刚说的那些后果听着是骇人的危言耸听,可等事情真的发生了,你和家人再后悔怕是来不及了。”
就算对方说的语调平缓逻辑清晰,可原文昌还是浑身警惕进入戒备状态。
常年心高气傲的长者怎么容得下一个小辈对自己家里的事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我不管你是谁,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这都是我的家事。如果霏玥真的需要治疗,她自然会和我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连你什么底细都不晓得,你就和我说这些,你觉得我会信你么?你手伸的这么长,多管闲事真的只是出于好心?”
随着脑袋微微地一偏,周墨也不掩饰,很是坦然,“当然不是,若真有那多管闲事的闲情,我应该直接把钱捐出去,法律的涉及业务选的也应该是公益援助,而不是世界贸易了。”
原文昌不知他此时提起职业是为何,只觉面前的男人并非他所说的那般好心,更像另有所图,高声道,“我管你做什么职业,与我何干?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和霏玥有任何接触,我原家说不上多富贵,但申请一张对你的限制令还是易如反掌的。现在,立刻马上,从我家里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