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哟嚯,心疼啦?说一句都说不得?啧啧啧,亲生的果然就是不一样——”
“樊星!”樊父听闻最终还是忍无可忍,高声打断了樊星。
也就在这时电梯门到达楼层开了门,樊星翻了个白眼,嘴角下压神情鄙夷地率先出去,进了屋径直大步进了她的房间。
再接着房门被她用力甩上,“砰”地一声震耳欲聋。
一头雾水的樊月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前两天还平和相处的家人怎么突然就针尖对麦芒,争锋相对地如此剑拔弩张。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声巨大的关门声响,樊月愕然地站在客厅,大气不敢喘地看了眼母亲,眼神里是无辜的不解和弱小求助。
她不敢看父亲,因为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如此动怒而又阴郁的神情了。
母亲接收到女儿眼神传来的信号,上前安抚了自家老公,“这两天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樊星野需要时间要消化。她也是成年要奔三的人不是小孩了,都有自尊心的,你别动不动吼她。”
樊父微微抬眼,又把视线转开,“我先去睡了,你们早点休息。”
待父亲也进了卧室,客厅只剩母女两,那股短暂压抑的气氛才逐渐消散。樊月捂着胸口,无声地舒了一口气才敢再次开口,“妈,什么情况?爸和姐又吵架了?还有姐刚才说什么亲不亲生……是什么意思?”
樊母在听到“亲生”二字之时,眼神微闪着躲开了。踌躇反复思忖了许久,像是放下了什么,拉着樊月在沙发边坐下,“月你今年也二十四了,也该让你知道了。”
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母亲这般神态叫樊月一时有点懵。
母亲说完,握着她的手也紧了紧,抬起眼对上她的脸,“樊星,你姐姐……其实不是你和我爸的。”
樊月一愣不知要作何反应。不自觉地微微张着嘴却又无言以对。因为心底说不上震惊或是差异,就是一切来的有点突然。
就像今天的一切都很突然。
见到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的周墨,她的内心也很平静,如无波无澜的湖面般,没有风撩不起波动。
只是后来她才发现,也许这只是刺激过度的应激反应。像是被密不透风的盖子罩上的沸腾热水,当盖子被慢慢掀开,热腾的蒸汽才会袅袅地被释放出来,直到一锅的水被烧耗干净。
于是反应迟钝的樊月,那一晚失眠了。
平躺在床上,